,只有芸姐叫他的时候,偶尔才说一句话。
吃完之后,芸姐说她要出去干活。还交代暴徒别再房间里抽烟。
芸姐一走,屋子里只剩下张北羽和暴徒两个人。气氛结冰,空气凝固,张北羽恨不得立刻隐身,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
暴徒仍低着头自顾的吃米线,吃的提溜吐噜的,口水都喷出来了。张北羽心想,是谁刚刚口口声声说讨厌吃米线,这会吃的这么香。果然是个神经病,讲不好跟立冬倒是挺合的!
等暴徒吃完了,擦了擦嘴巴站起来,很自然的掏出了一包烟。
“那个…”张北羽轻轻叫道。暴徒转过身,有些不乐意的看着他,“干嘛?”
张北羽缩着脖子,小心的说:“芸姐刚才说,不让你在房间里抽烟。”暴徒哦了一声,“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谢谢你提醒我,不然她知道了又要骂我了。女人,你知道的,话多得很。”
张北羽一阵发愣,心说这叫什么情况,刚刚一句话不说,现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像还有意跟自己讨论女人。
“唉!”暴徒叹了一声,“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
张北羽从进医院也没抽过烟,憋得难受,听暴徒这么一说,也不知哪个筋搭错了,开口道:“要不给我也来一根,我保证不告诉芸姐。”
暴徒突然呵呵干笑一声,这又把张北羽给吓一跳。他想,暴徒和芸姐那么恩爱,自己鼓动暴徒骗芸姐,会不会被他挑断脚筋…
没想到暴徒竖起一个大拇指,“我喜欢你。”然后扔给张北羽一根烟。两人凑在一起,一人一口玩命吸。
“你快点抽!”暴徒皱着眉说,“抽完开窗户放放味,别被小芸发现了。”张北羽心想你是不是傻啊,屋子就这么大,不抽烟的人对烟味特别敏感。就算你弄几个抽风机来,烟味也消不掉啊。
张北羽猛吸了一口,刺啦一声,四分之一的烟草染成灰烬。暴徒看了一眼,不甘示弱,也大吸了一口。两人一人一口较上劲,十几秒就把一根烟抽完了。暴徒吸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这家伙站起来都有些晃悠,刚才抽的太猛了。他把窗户打开,还不停用手往外面扇。张北羽躺在床上一阵无语,心想这是什么人啊,还堂堂老大呢。
“你直接走了不就行了,等会芸姐来了我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抽的,她拿我也没办法。”张北羽说了一句。
暴徒立刻转过头,对他重重点头,“聪明!讲义气!北风是吧,我暴徒欠你一个人情!”说完,大步走出病房……
这就欠了个人情了?是不是太简单了些。
过了一会芸姐回来了,一进门就用力嗅了几下。然后就开始责问张北羽是不是抽烟。张北羽一口认定说是自己抽的。
“暴徒哥绝对没有给我烟,他也绝对没有跟我一起抽,更没有打开窗户!”张北羽指着窗户说。
他一个半残疾,连床都下不了,怎么可能开窗。
张北羽觉得自己这一手卖队友的功夫如火纯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