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为首的一人面目黢黑,破衣烂衫,打着赤脚,山风吹来,果然传来一股子臭味。
杨易对朱华笑道:“身上臭哄哄,心中干净净,这才像个叫花子的样子,若是锦衣貂裘,那是公子王孙的做派,哪里还能称作是丐帮中人?”
朱华头道:“老师教诲的是。”
为首的乞丐见他们两个笑笑,丝毫不将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心下大怒,喝道:“杨天王,我丐帮从未得罪于你,你为何大肆屠杀我帮内弟子?自你来岳州这几日间,我上千帮众先后被你杀掉,我们这些叫花子有怎么得罪你了?”
杨易将肩上大戟竖在身前,问道:“老叫花,你叫什么名字?洪七公呢?他在哪里?”
一帮乞丐见杨易拨弄大戟,都是齐刷刷后退了几步,为首的乞丐更是举棍作势,一脸戒备之色。
杨易见状笑了笑,将长戟递给朱华:“子键,你现在先做一下扶戟郎吧。”
朱华接过青戟,挺身扶住,道:“昔日韩信为项王扶戟,被人为扶戟郎,老师武勇正是堪比楚霸王,弟子今日为老师扶戟,不胜荣幸。”
此时为首老丐道:“在下鲁有脚,杨天王,你在鞑子的京都大闹了一场,搞得惊天动地,我和我帮内孩儿们听闻此事,都是对你佩服的很。可是你如今到了南方,为何与我丐帮过不去?”
杨易问道:“我为何与你丐帮过不去,其中原因你难道不清楚?”
鲁有脚道:“我只知你杀我丐帮子弟,却不知因何而杀。”
杨易仔细看去,发现眼前乞丐都是衣衫褴褛之辈,一个锦衣华服的都没有,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对鲁有脚道:“鲁有脚?你为什么不叫做鲁有脑呢?”
鲁有脚怒道:“你是什么意思?”
杨易道:“若是洪七公在此,必不会如此莽撞,怎么也得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会找凶手理论,你连我为什么杀你丐帮子弟都不清楚,就这么兴师动众邀我前来,当真是愚不可及。”
鲁有脚一向脾气暴躁,此时被杨易这么一,热血上头,大声道:“我虽然不清楚你为何杀人,但即便是我丐帮子弟行事不端,那也得我丐帮自行处置,你连杀我上千孩儿,便是有天大的理由,我丐帮上下也容不得你!”
杨易道:“终究还要做上一场!”冲朱华伸手道:“拿我戟来。”
朱华吭哧吭哧将青戟拖到杨易身边,道:“老师,你这杆大戟好重!”转身跑的远远的,准备站在崖向下观瞧。他还没有跑到崖,身后已经传来喊杀声,等到了崖,转身下看时,声音已经平息下来。
朱华站在崖,只见杨易扶戟站立在轩辕台正中,周围一片片乞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鲁有脚的声音远远传来:“天杀的,你将他们都杀了?”
杨易道:“蠢猪一般的东西,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就没有发现这今天的都是你污衣派的人么?那净衣派的人又去了哪里?他们为什么不敢露头?”
见鲁有脚面露迷惘之色,杨易道:“今天看在洪七公的面子上,且饶过你们的性命。”
鲁有脚惨笑道:“都死了,这还叫饶过他们?”
杨易不理会鲁有脚,只是冲朱华喊道:“走罢。”
朱华下来崖,道:“老师,你将他们都杀了?”
杨易笑道:“都了穴道而已,过上半个时辰也就好了。”
朱华道:“这就完了?”
“不然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