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苓一方面气安景抢走了季宸东,另一方面又气季宸东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连她的话都不停,辗转反侧,她怎么想怎么觉得憋气,所以决定提前通知安景,叫她趁早离开季宸东,但是让陈颂苓没想到的是,季宸东竟然先她一步将安景给带走了。
陈颂苓打探之下才知道,季宸东带安景出了国,去了丹麦。
季宸东做事向来不需要提前通知陈颂苓,如今一转眼的功夫,季宸东就跟安景出了国,陈颂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情不好的很,整个季家上下都是诚惶诚恐的,生怕惹到她。
季羽晗回家的时候,看到陈颂苓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她出声道,“我哥又怎么了?”
只有季宸东才有能耐让陈颂苓吃瘪,这点季羽晗深信不疑。
果然,陈颂苓唇瓣开启,沉声道,“你哥竟然带安景出国了。”
听到安景两个字,季羽晗是意料之中,但也是意料之中的露出了一脸嫌恶之色。
上次美容院的那次碰面,让季羽晗把安景定位于一个拜金和贪慕虚荣的女人,她也因此更加笃定自己一直以来的看法。
“我哥这也是着了魔了,为了她到处跑来跑去,这回国内还放不下她了!”
陈颂苓抱着双臂,双眼看着某一处,她出声道,“这个女人留不得。”
闻言,季羽晗侧头看向陈颂苓,出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叫她走?我实在是看她不顺眼。”
陈颂苓道,“本来我今天就要打电话给她的,看来要推迟一下了。”
季羽晗沉着脸道,“看我哥如今对她痴迷的样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叫她走,她能走吗?”
陈颂苓沉声道,“她不走也得走!”
季羽晗别开视线,瞥着眼睛道,“万一她拉着我哥跟你作对怎么办?”
陈颂苓道,“先礼后兵,我只是不想让大家的面子都过不去,可如果她非要跟我硬碰硬,那她就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季羽晗是知道陈颂苓的手段的,沉默数秒,她出声道,“其实走多少个安景都无所谓,我们家也不差那点遣散费,我只怕我哥,万一安景走了,他不淡定了怎么办?”
陈颂苓道,“树不直就要板,也许他会生气难受个把月,不过时间久了,谁还记得谁是谁?你哥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吊死在这么个恶名昭昭的女人身上。”
季羽晗道,“我倒是没你这么乐观,从前我也以为我哥是个没长性的人,对谁都是三天新鲜劲,个把月的稀罕,不过你看他对安景,这都闹了多长时间了?该不会动了真感情了吧?”
陈颂苓心底本能的反感,所以斩钉截铁的道,“不可能!”
说罢,顿了几秒之后,陈颂苓这才稍微缓和一下语气,但是脸色却依旧不善,她出声道,“我就不知道安景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难道男人就是喜欢这种表面上装柔弱,内地里就是在算计他的女人?!”
季羽晗看着陈颂苓铁青的脸色,她小声道,“男人都是有保护欲的,越是强势的女人,就只能让男人离得更远,也许安景就是对了我哥的口味,让他有想要保护的欲|望吧。”
陈颂苓冷声道,“如果他不是我儿子,我真想让他尝尝看,被这种女人骗过之后的滋味!”
季羽晗道,“妈,这么多年我哥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你动这么大心思的,你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又没有经验,要不要跟你的朋友们取取经啊?看看谁家遇见过类似的事情,问问她们是怎么处理的。”
陈颂苓面不改色的回道,“不需要。”
季羽晗下意识的道,“你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
闻言,陈颂苓抬眼看了下季羽晗,也许是那一刻,陈颂苓眼底的愤怒,憎恶和深沉还没有完全退去,所以季羽晗被她看了一眼,愣是看得浑身一个激灵。
露出一副委屈和后怕的表情,季羽晗嘀咕的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陈颂苓道,“别以为我最近在忙你哥的事情,没空管你,你就可以出去乱跑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没有一天在家闲得住,总往外面跑什么?”
季羽晗见陈颂苓忽然把矛头调转向她,她很快的挑眉道,“在说我哥的事情,你扯上我做什么?”
陈颂苓道,“你可千万别学你哥,把眼睛擦亮点,别到时候被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季羽晗闻言,一边拿着包起身,一边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说不到一起去,你自己想辙吧,我上楼了。”
季羽晗三十六计,赶紧走为上策。
陈颂苓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她叫过管家。
管家站在陈颂苓面前几米的距离,恭声道,“夫人,有什么事?”
陈颂苓道,“我叫你去打听安景的母亲去了哪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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