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来的手指,划过躺在他胸前的女伴的脸,被他这么一挑逗跟言语的刺激,娇喘了一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扒光了。
“哼!”景柒撇了撇嘴:“你们都有人陪,就我没有,不跟你们玩了。”他置气的扔下一句话,却面露色相张牙舞爪的朝着舞池扑过去。
禽兽是一个本性,这辈子都改不过来了。
“那么胡闹,也难怪他愿意开夜店也不愿意去公司上班了。”
“这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两三个人零零稀稀的说着话,言晨却一直都未曾开口,忽而他的目光停留在突出的小小舞台上的穿着异常清凉的舞者,右手臂处被她拿着黑色的护腕遮住,多了几分的野性、
“太子?”跟着言晨的女伴,发现他的目光不对劲,跟着他的目光望去,他在那里盯着凸起的舞台上扭动着身体的舞者。
是什么意思?是太子对那个女人有了什么兴趣了么?
言晨缓缓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切都看起来正常的很,女伴心中暗叹,刚刚肯定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他只是望着某个地方出神罢了,立刻乖乖的像是一只小猫咪,趴在言晨的胸前不动。
“你看你。”左溪拨弄着自己女伴的头发:“太子的女伴多乖巧啊,你就一天天的老是跟我闹脾气。”
“哼……当初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是哦。”左溪抿着唇笑:“现在有点后悔了,能够反悔不?”
“才不呢!”她牢牢的夹住左溪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哟哟哟,谋杀情夫呢。”
“你不说你轻浮的很。”
左溪跟着女伴胡闹着,眼里却没有扔下言晨的一丝细微的动作,在凸起的舞台上跳舞的那个人,不正是吕萌萌么?
左溪的女伴,临时去了洗手间,趁此机会,荣宝宝故意坐在他的身边。
左溪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寂寞了?寻求安慰?”
“是啊。”荣宝宝微微勾唇,却也不继续跟他扯淡了:“一直以来我都在忙着我自己的事情,生疏了你,还让你背黑锅,很是抱歉。”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左溪潇洒的抚了抚额前的刘海:“道谢什么的,就不必了,朋友之间说这些太过生分了。”
“不是。”
“嗯?”左溪斜眼看她:“你想说什么?”
“你最近的精神很不正常。”
“哦?”左溪笑了:“哪有?大概是因为太忙了,所以脸色不太好吧?”
“不是的。”荣宝宝摇了摇头:“听说你跟Mary分手之后,好像很困扰的样子。”
“Mary……”左溪的眼神变得暗淡了起来。
“玩乐这么久,是时候该认真了吧?如果对Mary有感情的话,现在把她追回来,也为时不晚。”
“……”左溪沉默了起来,因为与Mary分手而导致最近有些怪异,其实并不是因为自己跟Mary有什么感情纠葛,而是因为她跟他提出分手时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