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泽大手一挥,众多农夫压着无数粮食药草及兽肉呈现在大军面前。
乾元很识相的第一个跑了出来,带着人接管了物资和农夫。
原本疲惫不堪的天狼军将士,看到丰富的物资,不由咽了咽口水。
林泽看到后,脸上露出笑容,随即又敛去,对着韩信说道:“让将士们好好歇息,明天你从中挑选最精锐的五千将士,带上军械,随本军师去杀人。”
韩信大声应道:“诺。”
……
长安大街,东西南北城,各出现了一支队伍,为首之人,身穿文服,每走一步,就高声喊道:“长幼有序,陛下身后大礼,理应长公子扶苏公子主持,如今胡亥身为陛下幼子,枉顾礼法,主持大礼,实在荒缪,我等大秦忠贞之士,绝不认同。”
其身后几个人跟着大声喊道:“长幼有序,胡亥无礼,支持扶苏公子。”
随后上百人的队伍,齐声喊道:“长幼有序,胡亥无礼,支持扶苏公子。”
此番作为,引起长安百姓纷纷驻足观看,有好事者,竟然加入队伍,跟着摇旗呐喊起来。
也有人摇了摇头,叹息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消息传开,却有八成以上的人,觉得出来游行的人说的有道理,甚至因为扶苏比较得人心,响应的人不算少数,转眼就聚集了数百人。
至于有多少是真心加入的,又有多少是不怀好意加入的,就不得所知了。
国子监,大堂内坐着一群身穿文服之人,在怡然自得的喝着茶。
其中有一个开口道:“文德兄此计真是妙不可言啊,通过大肆宣扬,让长安百姓知道了胡亥丑陋的面目,并加以讨伐。如此扶苏公子尽得人心,胡亥尽失人心,此消彼长下,胡亥拿什么去跟扶苏公子争?”
被称为“文德”的文服男子,得意的笑了笑:“武清兄过奖了,说起来,都是扶苏公子太得人心了,在下只是小小的推了一把。只可惜那胡亥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竟连个镇压都没有。”
先前开口的武清笑着回道:“文德兄说笑了,谁不知外面游行的多为平民百姓,只有领头的才是我等弟子,胡亥若真的忍受不了,派人镇压的话,保管让他恶名昭彰,人厌鬼弃。”
文德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武清兄一眼就看出了在下的计中计,没错,外面的人,尽管让他镇压去吧,反正你我没什么损失。”
武清附和道:“那是,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我智谋过人,躲在幕后就能运筹帷幄,何须冒风险冲在第一线呢?此事当浮一大白,来,小弟以茶代酒,敬文德兄一杯。”
文德故作矜持道:“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客气,共饮。”
茶刚入口,只听轰的一声传来,又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你们要做什么?”
“此地乃是国子监,不得擅闯。”
文德猛的站起身,高声道:“何人在外放肆?”
只见一脸漠然的林泽带着大军鱼贯而入,将大堂包围的严严实实,方开口道:“杨文德,李武清,尔等事发了,还不束手就擒?”
二人领着其余文士与林泽相对,看到士兵手持强弩,上面放着三根冒着幽绿光芒的铁箭,不由微微发寒。
杨文德开口说道:“这位大人,不知我等犯了何事?其中或有冤情也说不定?”
林泽幽幽的说道:“尔等造谣生事,煽动百姓作乱,难不成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杨文德连忙叫屈道:“大人,我等冤枉啊,这些天,我等都未出国子监大门,大人所说的,应该是这会在街上闹事的人才对。”
林泽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尔等当长安的黑衣卫都是瞎子不成?自以为躲在幕后,就没人知道了不成?”
说完手一挥,林泽带过来的十位六品武者冲了过去。
李武清大叫道:“大人,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等指使,就这么动手,不合道理。”
林泽一听,差点笑出声:“我只要知道是你们捣鬼就成了,证据?要它干嘛?”
说完,抽出天问剑,身形游动,六品巅峰修为,在神通“法天象地”加持下,越发恐怖,几个起落,就在十位六品武者协助下,将在场的六品,包括杨文德和李武清斩杀殆尽。
杨文德至死都疑惑不解:为何没有证据就动手杀人?
六品既没,韩信带着五千大军轻松横扫剩余的武者,将国子监内的人一网打尽。
紧接着,在大街上带头闹事的文服人,被突然路过的人,一剑削首,游行队伍惊慌之下,很快就一哄而散,连个收拾尸体的人都没有。
原本长安城内的一些蠢蠢欲动的势力,立刻像被浇了一盆凉水,继续潜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