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女人立刻僵住了,两只明亮的大眼瞪着晏锥:"怎么是你?"
晏锥这下也看清楚了,这个需要帮助的女人竟是...洛琪珊?
晏锥倏然蹙眉,刚才的热心也冷却了,挺直了腰,略显不耐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洛琪珊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裙摆,脸蛋泛红,心里暗暗哀嚎...怎么这么倒霉,在她狼狈的时候遇到晏锥。她的裙子刚刚不小心勾破了,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她只能用手捏住,不然的话,连里边的裤裤都能瞧见了。
"我...是你爷爷邀请我来的。"
晏锥一愕...爷爷邀请的?
晏锥何等精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爷爷的用意。只怕这也是他母亲的意思吧,为了撮合他和洛琪珊,干脆就趁开业典礼将洛琪珊请来,以图拉近两人的距离。母亲和爷爷真是煞费苦心啊!
可越是这样,晏锥就越不愿意跟洛琪珊走得近。
无奈地摇头,晏锥不再多言,转身就要走...
"等等!"洛琪珊焦急地叫住了他。
晏锥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淡漠地问:"什么事?"
洛琪珊银牙紧要,花容苍白,对于这男人的冷酷无情,她又有了深一层的认识...见到女人这么狼狈,他都不伸出援手,这叫哪门子的绅士风度啊?哼!
"喂,晏锥,你没看到我的裙子破了吗?好歹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就真的见死不救?"
"一条船上?这话怎么说?"晏锥略带疑惑的目光落在洛琪珊身上。
洛琪珊站了起来,但手还拽着裙子的开口处,压低了声音说:"你难道忘记了,外界还都以为我跟你是夫妻,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最近这些日子炎月集团和大凯旋的股票才都涨得这么喜人,我们两家以各自的利益为主,都没有主动出面澄清什么,任由外界将我们当夫妻,难道我们不算事一条船上的人?现在我的裙子破了,就这么走出去,丢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外人不知道的也都以为我是你老婆呢,那场婚宴,大家可都记忆犹新..."
她靠得很近,粉红的双唇呵气如兰,有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清香钻进晏锥的鼻息,有那么一秒的瞬间,他感到心间泛起一缕荡漾,但却转瞬就消失。
晏锥颇有深意的目光盯着洛琪珊,这个女人的胆子还真不小,居然懂得要挟他了?不过她说的有一点确实是那么回事。外界都以为晏家和洛家联姻了,殊不知婚宴是假的。可这也促成了外界的一种观点,认为洛琪珊真是晏锥的老婆。
好几次晏锥都想要公开澄清,但爷爷下了命令,说外界的"误解"对晏家有利,瞧着股票涨势喜人,就暂时任由那些人误解去吧。晏锥知道这是爷爷在故意拖延,目的是想将他和洛琪珊真的凑成一对。可他也不能太忤逆爷爷的意思,只有闷声忍着。
"洛琪珊,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跟你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凭什么要帮你?我很忙,没空,你自己看着办吧。"晏锥不耐地瞄了洛琪珊一眼,他只想快点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免得爷爷看见了还以为他和她有戏。
洛琪珊毛了,情急之下干脆两手一伸,紧紧抱住了晏锥,就像一只八爪鱼...
"你不能走...晏锥...只要你帮我拿一条裙子来,就这么简单的忙,你都不肯吗?你还是不是男人?"洛琪珊顾不得什么矜持了,霸道地将晏锥按在墙上,一只腿还死死摁住他的侧腰。
这姿势实在太高端太令人遐想了,加上她的裙子又是被勾破了的,这可好,本来没什么的两个人,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两个思想开放的年轻情侣在公共场合里亲热。
望着眼前这清丽动人的面容上布满了愤懑,晏锥深邃的鹰眸里露出玩味的光芒,轻启薄唇:"洛琪珊,你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这么开放?这可是公共场所,你不注意点影响?"
话是这么说,但晏锥眼中的狠色却是一闪,随即不但没有推开,反而一把抓住了洛琪珊的腰,随之一抹邪肆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压低了声音说:"既然你这么主动,我也不好居然于千里之外,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在这里现场为大家展示一下,怎么样?"
在这男人犀利的目光中,洛琪珊感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般地被他透视了,心头升腾起一股压迫感,强忍着没有收回目光,硬生生与他对视,泛红脸蛋上露出一抹浅笑,粉唇微张:"晏锥...你明知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寻求你的帮助,不是真的要跟你玩暧昧,不过我看你似乎挺有兴致,该不会是真的对我动心了吧?"
淡淡的几句话,柔中带刚,看似语气温和实际上是绵里藏针,与晏锥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晏锥眼底一道冷冽的寒光闪过,随即也报以一声嗤笑,修长的手指一下子钳住她精巧的下巴:"洛琪珊,你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将一个男人按在墙上,就算是想寻求我的帮助,这手段似乎也太野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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