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小心没兄弟做!”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连军呢?”展云飞关切的问。
应墨接了接头道:“他得了慢性肺关,没有两三个月不可能完全恢复,现在跟你一样,都在床上躺着呢。”
展云飞示意应墨给自己倒了杯水道:“我们怎么到了这里?”
应墨登时来了精神,道:“你知道吗?那天救我们的那个年轻军官是殷正元将军的儿子殷太直,这下好了,我把祁成业私下给他手下军官钱,让他们干掉我们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殷太直一查,那帮小子居然还私下收受别人的钱财,用我们换走了三名囚犯。”
应墨得意洋洋的说道:“殷太直把跟私自调换战俘的人全部给抓了起来,然后把我们都送到军区医院治疗!”
展云飞皱了皱眉头道:“他知不知道我们的真正身份?”
应墨摇了接头道:“他没问,不过殷太直应该是个好人,我们能够获救全都靠他的帮助。”他站起身来:“不跟你聊了!继续去找我的武玉兰小姐进行情感攻略战!”
展云飞乐呵呵的说道:“你小子真是重色轻友!”
应墨临走出房门时回头说道:“都是跟你学的!”
展云飞狠狠的向他竖起了中指。
展云飞所受的都是外伤,再加上他本身的体质很好,并且又有情真意动功相助,三天后,他的身体已经基本上康复。
殷太直在这期间一直没有出现,应墨看样子真的被那名护士小姐给迷住了,每天都黏在她的身边,两人的关系虽然没有太多的进展,应墨的越语水平却在不断的进步着。
李连军的病情也在好转之中,这次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们三人平安离开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
展云飞在军区医院的第八天,殷太直第一次来到了医院,展云飞看到他出现,慌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殷太直笑着来到他的对面坐下说道:“怎么样?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展云飞点点头道:“这次多亏您的帮助,我们才能离开那个地方。”
殷太直笑着说道:“其实我对武和雄那些人买卖囚犯早就有所耳闻,如果不是父亲一直维护他,我早就查办他们了!”
展云飞问道:“武和雄现在怎么样?”
殷太直叹了口气道:“他曾经在我父亲身边当了七年的警卫员,在父亲的眼里和亲生的儿女差不多,这次因为换囚的事情,父亲把他降职留用。”
展云飞淡淡笑了笑,看来哪国都有人情作怪。
殷太直把话题转够到展云飞的身上道:“你们原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来到交趾国?”
展云飞看了看殷太直道:“我不想瞒你,我们三个来自港岛,受到多个国家和地区的通缉!”他将自己在港岛发生的一些事情,坦白的告诉了殷太直,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因为殷太直救了他们的性命,二来他相信殷太直肯定会对他们的一切进行调查,如果让他看出自己在刻意隐瞒反而不好。
殷太直听完展云飞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道:“你很诚实,其实我来之前已经对你们的资料进行了调查。”
展云飞暗暗庆幸,自己幸亏没有隐瞒过去。
殷太直说道:“我有一个疑问,祁成业为什么要杀你?”
展云飞犹豫了一下,殷太直笑了起来道:“如果你觉着不方便开口可以不说!”
“我和他曾经一起进行过黑帮买卖,他买断台岛的毒品市场的内幕我也知道。”展云飞不会全部说出,但是他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部分事情。
殷太直显然对祁成业傣夷国的交易部分相当的感兴趣,于是道:“你是说祁成业用军火来补足毒品款项的差额?”
展云飞点了点头道:“他和差信的交易的确是这么定的。”
殷太直的双目中露出异样的光芒,展云飞猛然醒悟到,殷正元和东南亚的军火交易始终都是通过祁成业进行的,殷太直是不是想甩开祁成业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一种莫名的喜悦充满了展云飞的内心,殷太直救自己显然另有目的,他是不是想通过自己打开东南亚军火销售的通路?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殷太直并没有继续的问下去,他向展云飞提出了邀请道:“展先生,晚上有没有空?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会让司机接你去我那里观看焰火演出!”
展云飞愉快的接受了殷太直的邀请。
晚上六点的时侯,殷太直的司机驾驶着他的吉普车接展云飞,他专门为展云飞带来了一身交趾**装,展云飞换好衣服,跟司机一起向殷太直所住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