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多人喜欢从手指里把酒逼出来,但池远山曾经在一次闲聊中,专门说过,这酒一旦喝下去,那就直落丹田,如果从手指逼出来,势必会经过心脉,对身体的损伤是非常大的。
不过,梁鸿一个书生,怎么可能懂这些,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着了道。
“傲姑娘,昨天张六那小子...没...没吓到你吧!”梁鸿迷迷糊糊地忽然问道。
傲霜雪一愣,反问道:“张六?谁是张六?”
“就那个...就那个...”就在此时,梁鸿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接着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像是忽然觉察出什么一样。
片刻之后,他好像从醉意里微微清醒了一些,慢吞吞地说道:“啊...没有没有,一时喝多了,胡言乱语,姑娘莫怪。”
“梁公子,我看你有些醉了,不如我派人把你送回去吧。”傲霜雪说道。
梁鸿用手揉了揉脑袋,然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傲霜雪道:“梁公子都醉了,还是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梁鸿听了,站起来说道:“真的不用,今天叨扰了,我就先告辞了,等改日,我请姑娘喝酒。”说完,梁鸿不顾头脑发晕,强忍着不适,摇摇晃晃地就走了出去。
傲霜雪随后就跟了出去,看他往大门外走去之后,便叫过一个护卫,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那护卫听到之后,点点头,随后就跟了上去。
刚才,当梁鸿醉意中无意的说出“张六”这个人名的时候,傲霜雪的心里,便升起了一丝疑惑。
虽然接下来梁鸿说自己是胡言乱语,但傲霜雪并不太信,虽然“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她向来不信,但是此刻,她偏偏就有些信了。
想到这里,傲霜雪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自己再去龙溪村一趟,昨天那个老妇人的死,她一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也难怪,当一个你正在为他诊疗的病人,突然死在你眼皮底下的时候,那种心情,平常人真的是不能体会的,严格说起来,傲霜雪也不算大夫,但当她为那个老妇人扎针、喂药之后,就已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了。
她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吩咐仆人把马牵来,然后照着昨天的路,朝龙溪村走去。
因为昨天沈邟带她去了一次,所以这回,她可是把路记得很清楚了。
进了村口,傲霜雪就下了马,手中牵着马缰,朝前走去。
这个时候,正是午后时分,很多人都趁着这时候小憩一会儿,村里的路上,基本上没什么人。
龙溪村不算小,要是挨家挨户的去找,那不知道得找到什么时候呢,所以傲霜雪打算找个人,问问看。
不知不觉中,傲霜雪经过一棵大树的时候,有两个人正蹲在树下下象棋。
在民间,时常能看到下象棋的,但是却没几个下围棋的,这是因为历朝历代都把围棋当做一种高雅的艺术,向来都是王侯将相和达官显贵门用来体现修养的,而象棋,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消遣玩物了。
当然,傲霜雪也会下象棋,而且她象棋水平要远远高于围棋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