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先下去,如果需要你的话,你再出手。”关紫渔低声说道。
傲霜雪点了点头,也悄悄说道:“自己小心!”
关紫渔点点头,而后便用手臂撑住墙头,而后便跳了下去。
落地之后,关紫渔先是左右看了一眼,而后便悄悄地矮着身体,朝那间亮着灯的屋子走去。
来到窗外的时候,关紫渔听了一下,接着便舔了下手指,然后就想戳破窗户纸,观察一下里面。
但是她轻轻一戳之后,马上觉得不对,这窗户上贴的不是纸,而是绢布。
片刻惊愕之后,她马上便明白过来了。
一般官宦人家,尤其是像知府这样掌管一方大权的人,都会在细节上加紧小心,所以贴窗户用的都是绢布,防止外面的人捅破,借以窥探里面的情况。
既然无法窥探,关紫渔索性一咬牙,走到门前,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她这突然闯入,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好在里面没有多余的人,只有一个老者坐在桌子前,拿着笔在写写画画。
老者听到声音,赶紧抬起头来,忽然发现站了一个陌生人,便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是?”
关紫渔冷冷地将头抬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老者,眼神里满是仇恨。
“你...你是关侄女!”老者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人。
关紫渔反手把门关好,而后阴沉着脸说道:“谁是你侄女!闭上你的臭嘴!”
这老者,正是泸州城知府,刘大人。
刘大人一边从桌子内绕出来,一边走过来说道:“侄女,你别这样,你爹的事,我也有苦衷!”
刘大人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关紫渔马上怒气冲天,她瞪着眼喝斥道:“苦衷!这两个字就可以换我爹的命吗!就可以换回我关家上下几十个人的命吗!”
这句话说到最后,关紫渔的声音已经夹带了哭腔。
刘大人皱了皱眉头,有些愧疚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过!不过我已经安排人厚葬了你爹,我已经......”
“你住口!厚葬?好!今天我也杀了你全家,然后我也厚葬你们,保证厚厚的!怎样!”关紫渔简直要疯了,一张原本俊俏的脸,此刻已经有些狰狞了。
刘大人见关紫渔如此激动,知道此刻说什么她也不会听,便只得说道:“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给我拿命来!”关紫渔此刻已经失去理智,眼前的这个老者,不再是一个老者,而是一个沾满鲜血的屠夫。
“啪!”关紫渔的一只手飞快地掐住了刘大人的脖子,关紫渔虽然是女子,但是习武之人对付一个年纪半百的文弱书生,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厄...厄...”刘大人猛然间觉得呼吸不畅,双手无力地抓住关紫渔的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接着出现了一个孩子的声音。
“爷爷,奶奶让我给你送汤来啦!”
关紫渔听到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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