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古代久了,思想也落后了。
乱摸的手被牢牢控制住,莫笛月的挣扎不得果,脑中开始考虑,情绪从不以为意--到死命挣扎--再到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最后直接恼羞成怒。
乱摸的爪子突然不动了,南宫煜愣了愣,就见莫笛月脸色酡红,眼神却冷静非常,静静的扔出了一个是男人听见都抓狂的地雷,
“你该不是,不行吧?”
南宫煜瞪圆了眼,直直盯着她看了半晌,定住她纤腰的手僵硬无比,华艳的凤眸慢慢闭上,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蹦哒个不停,他这回来的,真他妈不是时候。
莫笛月眨了眨眼,跟着他闭眼的间隙,也僵硬了,她刚了什么?她在质疑自己的男人?
她微微眯了眼睛,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后悔的样子。
南宫煜感觉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咬咬牙,一起身,蓦然压上她的唇,似有若无的轻轻舔着,话时候有一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被莫笛月全部吸入鼻腔之中,净是异常的满足。
“宝宝......”
身下少女懊恼害羞的模样尽入眼底,心痒难耐呀!他顿时红了眼,此时自己倒是脱的差不多了,莫笛月还穿的牢牢的。
这感觉不大好。
索性一下把她完全压住,手探-到身下毫不犹豫的拉开睡袍的带子。
裙子被完全脱下的那一刻莫笛月才反应过来,啊啊啊的紧张叫了几声,又忽然觉得丢脸,分明就是自己撩起的嘛......
南宫煜堵住了她的嘴,纠缠着她的舌,滑腻柔软。他的手也不老实,隔着一层薄薄的衫揉着她的胸口,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
看来还真被气的不轻。
他伸手拽起莫笛月,让她坐起身正对跪着的自己,声音喑哑道:
“宝宝乖,来,帮我解开。”
他身上也脱的差不多,衣服有些可笑的挂在身上,莫笛月半坐半躺的在床上做着心里挣扎,这自己挑起的祸,临到头的时候居然还怯场了,太丢人了吧。
南宫煜好像等不及了,拿着她的手放到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莫笛月,声音诱哄,隐含一丝难耐,“宝宝乖,解开它。”
是眼中情意太满还是声音太好听,莫笛月终究伸出了手,帮他解了开来。
她陡然觉得气氛尴尬,只知道手拍着红红的脸颊降温,再抬头看他的时候,那魅惑的样子让她心惊,立刻开始悔过,自己之前到底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了......
莫笛月的样子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儿,可爱的只能让人兽-性大发。
胸前一凉,他的手已经拉开带子,把仅剩的月白肚兜扯开,用手撑床悬在她的上方,不由分的攥住粉唇,唇齿相连之间不断有几个破碎的音调从中溢出,
“宝......你这样,真是迷-死人了......”
他的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手游走在她身上,其中一个被他握在手中,嘴唇滑到耳际,脖颈,锁骨......
修长的玉指也从胸前滑到腰际,腹......
渐渐的,划过全身,几乎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莫笛月瞪大眼看着浅紫色的帐,身体挺的像具死尸,已经快被吓死了,不断后悔自己干嘛要惹他,手臂紧紧抓住他,的每个字的音调几乎都抖了几抖,“南宫煜,你的手......你的手......”
“手怎么了?”他声音哑的仿若在粗砺的沙子中磨过,但并不想伤害了她,只是细细的做足前-戏。
“......在......你在摸哪里......?”
她已经不出完整的话,浑身绷紧,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声音颤抖的似乎都要哭出来。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做的每个细微的动作。
“下面!”他的话十分言简意赅,他在摸下面,“宝宝......湿、了。”他轻含住莫笛月的耳垂,暧昧的话语轻柔的随着热气飘到她的耳畔,惹起一阵酥麻,从受了伤的“猪蹄”,一直到大脑都是麻的。
多么有禁忌感觉的两个字啊,简直要让这两个初食禁果的人疯狂,莫笛月闷哼,心翼翼的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心叫大了声音,把其他人引来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南宫煜——”
“......嗯?”
声音一个颤抖,一个含糊。
“能......能,能不能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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