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如同黑夜中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源稚生的身影在昏黄的应急灯下若隐若现,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
“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这里的秘密,不能公之于众。”
凯撒和楚子航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们如同猎豹一般敏锐地转身,却发现源稚生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这个男人的出现,就像黑夜中的幽灵,无声无息。
凯撒虽然惊讶,但他并没有失去冷静,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为什么不公开呢?
难道是觉得我们的筹码不够?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保证,我那个慷慨的老爹愿意出10个亿来买这些秘密。”
话语间,他的手已经迅速地摸向腰间,掏出了一把精钢猎刀。
与此同时,楚子航也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手中的妖刀村雨,刀锋直指源稚生。
然而,源稚生却像个游刃有余的舞者,一手“童子切”,一手“蜘蛛切”,轻松地抵挡住了他们的攻击。
他身形如风,瞬间欺身而近,手中的双刀闪烁着寒光。
凯撒反应迅速,掏出猎刀迎了上去,与源稚生激战在一起。
楚子航也紧随其后,挥动妖刀村雨加入战团。
源稚生的双刀流技巧娴熟,攻势如潮水般汹涌。
凯撒和楚子航联手方能勉强抵挡,但两人之间的配合却越来越默契。
“凯撒,”
源稚生在抵挡攻击的同时说道,
“如果你们愿意跟我走,并保证不泄露这里的秘密,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凯撒冷笑一声,
“我都用变声器改变声音了,你还能认出我来,真是厉害。”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但手中的猎刀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三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激战了几个回合,然后各自分开,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状态。
源稚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
“我承认,你们两个的身手确实不错,我之前小看你们了。”
凯撒和楚子航并没有回应他,他们知道在黑暗中保持沉默是最好的保护。
任何声音都可能暴露他们的位置,给对方以可乘之机。
源稚生打破了沉默,
“凯撒,我是通过你身上的雪茄味认出你的。
在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抽那种特制的雪茄。”
凯撒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是这个味道暴露了我。
不过,我和你们这些喜欢抽娘们烟的东瀛人不一样,我就喜欢这种浓烈的味道。”
“我还是那句话,”
源稚生继续说道,
“只要你们能保证不泄露这里的秘密,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不久前,你也曾这么向我们保证过,”
凯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但你却把我们抛弃在了8千米的深海之中。”
源稚生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那是个意外,我真的很抱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凯撒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漠,
“你们东瀛人的鞠躬道歉让我感到厌倦。
在我家族的信条里,犯了错误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否则,信仰与道德的基石何在?
谁会去相信上帝的荣光呢?”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着原本就已脆弱不堪的信任纽带。
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一块精致的瓷器,在瞬间碎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
楚子航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这黑暗的帷幕,
“从壁画上的内容来看,你就是「皇」吧?”
这不是一个问题,更像是一种陈述,一种对既定事实的确认。
源稚生沉默了片刻,这种沉默在某种程度上已然是默认。
他的眼神复杂且深邃,像是包含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
凯撒轻轻一笑,但笑意并未触及眼底,
“那么,请问皇,你的妹妹绘梨衣在这个故事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源稚生的眼神在听到“绘梨衣”这个名字的瞬间,微微一闪。
一抹红色的身影似乎在他心中悄然浮现,又被他迅速压制下去。
“她的身份,与你们无关。”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守护着什么不可触碰的圣地。
“怎么会无关呢?”
凯撒反驳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
“乔治,我们都需要保护好她。
她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孩,她的纯真和善良值得我们去珍惜。
作为绅士,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源稚生皱了皱眉,
“乔治?”
楚子航接过话茬,解释起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号:
“世界上最后一只象龟的名字叫乔治,它在孤独中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你是源家最后一个人,和那只象龟一样孤独。
我们叫你乔治,是因为我们理解你的孤独,也希望能和你共同承担。”
源稚生微微一愣,随后竟然接受了这个外号,他轻轻一笑,
“你们不了解绘梨衣,她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她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凯撒眉头紧锁,
“可蛇岐八家的死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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