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已逝的嫡次女苏沅沅的姓名与她家元宝念起来一模一样。
该不会......那个疯女人以为她家元宝和那位已逝的嫡次女有什么关联吧?
想到这里,墨氏浑身打了个激灵,朝连带春晓在内的其他丫鬟扬声道:“最近都警醒着点儿,再有人打探小姐的姓名,一律给我打出去!”
众丫鬟:“是,夫人。”
平阳侯府,苏清羽笑着将手中的锦盒朝宫里派来的嬷嬷递去,温声道:
“天寒地冻的,辛苦嬷嬷跑这一趟了。这是小女近几日所抄写的五十份《女诫》,烦请嬷嬷收下,代为转交给娘娘。”
她说话时,绿衣还上前悄悄往嬷嬷的手心里塞了什么东西。那嬷嬷掂了掂重量,脸上霎时眉开眼笑。
她打开锦盒往里瞧了一瞧,道:“姑娘放心,老奴定会如实向娘娘禀报清羽姑娘誉抄的情况,不会让清羽姑娘的辛苦白费的。”
苏清羽笑得极为温婉,朝嬷嬷盈盈一拜,道:“那就多谢嬷嬷了。清羽恭送嬷嬷。”
绿衣代苏清羽送那位宫里来的嬷嬷离去,嬷嬷不经意间回过头,仍旧见到苏清羽一脸含笑着站在原处,心里变得更舒坦了,暗暗道:这平阳侯府的嫡小姐虽是从外面找回来的,但性子确实端庄温婉,当称得上是大家闺秀的典范。qqxδ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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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可以看在她会来事的面子上,在娘娘面前为她美言几句。
凌霄苑内,绿竹看着绿衣离去后,步履匆匆的走进院内,凑在苏清羽身旁,对苏清羽耳语道:
“小姐,奴婢打听到了,原来世子这两日不在府中,是避开侯爷,悄悄出门去了乱葬岗,至今仍未归来呢。”
苏清羽眸光一冷,笑了一声,道:“果然如此。”
那日在祠堂里发现了那块碎成八瓣的玉灵位之后,苏清羽就怀疑童氏在背着众人悄悄祭奠死去的苏沅沅。
而这两日苏泽谦也神出鬼没的不在府中,再结合童氏的反应,苏清羽只消一想,她就猜到了苏泽谦的去处。
眼珠子一转,她不由得笑了起来。一个死人,也妄想和她争?活着的时候都争不过,死了......又怎会是她的对手呢?
“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咱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苏清羽朝绿竹说道。而后又问:“之前托你去办的事呢?可有回复?”
绿竹摇摇头,一脸为难地说道:“掌柜的说,倘若焦师傅还在,兴许还能试一试,但焦师傅已经被赶了出去,而且双手也已经......”
苏清羽越发的烦躁起来:“我就偏不信,这偌大的盛京城,就找不出焦文那样的玉器匠人!你再去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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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道:“是,奴婢明日就去同掌柜的说。”
不一会儿,绿衣回到凌霄苑时,苏清羽又坐在桌前抄写起了《女诫》。看到苏清羽如此认真,且手腕还贴着膏药,绿衣心中颇为不忍,道:
“宫里的嬷嬷已经取走了小姐抄写的《女诫》,下一次来想必要在几日后了,小姐不如趁这个时机歇息一会儿,到外头走走。”
苏清羽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墨笔,笑道:“绿衣说的是,日日闷在这院子里抄写着,确实无趣得很,我就到外头走一走吧。”
说着,她又叹息一声:“说起来,我已有几日没能见到哥哥的面了。他此番被革职,纯属是无妄之灾,心中想必定是十分不痛快。不如咱们备上一些糕点,去看一看他,与他说说话吧。”
绿衣并不知道苏泽谦被童氏遣去乱葬岗了,她听后只觉得苏清羽和苏泽谦兄妹情深,苏清羽也十分的善解人意。
“好,奴婢这就去为小姐准备。”不一会儿,绿衣就为苏清羽准备好了蜜饯甜点,又为苏清羽理了理妆容,苏清羽便提着食盒出了门,朝苏泽谦的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