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到这里,墨氏朝苏擎道:“相公,确如元宝所说,今日在佛兴寺,多亏了苍玄将元宝及时救下,才能让元宝幸免于只是咱们走得急,还没能好好向他答谢。”
苏擎明白了母女俩的意思,他沉吟了一番,道:“改明儿,咱们备上厚礼,亲自到苍府登门致谢。早日替元宝还了这桩恩情。”
看到爹娘都已做出决定,苏圆圆脸上笑意加深,将方才未说完的话继续了下去。
“......爹爹您是没看到,元宝今日不仅保护了娘亲,还将那个大哥哥骂得说不出话来了呢!”
苏擎从没见过女儿同自己说这么多话,一时间百感交集,摸摸她的头发,有些怅然的说道:“元宝真乖,这么快就学会了保护家人,不愧是我苏擎的女儿。”
“爹爹,元宝开智以后变得可聪明了。你可知晓,元宝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今日我与那闫家的小公子约战,元宝可帮了我大忙!”苏淮渊无比激动地说。
“哦?是吗?”苏擎满脸惊讶。
今日苏擎本想出门去为儿子撑腰,没想到一早就接到平阳侯登门的消息,他只能留在府内坐镇,好好的给平阳侯一记下马威。
对比试结果十分好奇,他不由追问:“今日你与闫家小公子比试的结果如何?是输是赢?”
苏淮渊和苏淮笙对视一眼,而后挠了挠后脑勺,朝苏擎道:“爹爹,这次约战,是咱们赢了。”
“不过,就是,可能会有一点小小的麻烦......”
说完,他“呵呵”两声,干笑了起来。苏擎奇怪地看了他两眼:“什么小麻烦?有话就直说,卖什么关子?”
于是,苏淮渊便将今日与闫问戚之间的战局详细地朝苏擎说了起来。
“......那闫问戚是在是可恶,简直就是想将咱们往死里整。娘亲带着人赶来,要求重新再比茶试,元宝施了巧计要三哥与闫问戚调换了茶具,那闫问戚竟害怕得当场掀翻茶桌。可想而知,若儿子当真将那茶水让怀王和宣王一同服下,等待着咱们的,怕是足以杀头的罪名。”
苏淮渊愤怒地说道。“闫问戚的阴险还不仅于此。”苏淮笙接过他的话头。
“与二哥进行武试时,他身上藏了不知多少暗器,招招都想要二哥的性命。所以,二哥就将那闫问戚的手脚都折断了。”
“我们担心,闫家若看到闫问戚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两个儿子的话让苏擎陷入了沉思。
他虽没有亲临现场,但仅仅通过这只言片语,也能想象今日这场比试到底藏着怎样的凶险。看来,闫家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赢得比试,而是在于将他们雍国公府整个击垮。
他们初到盛京,与闫家之间毫无利益纷争,唯一得罪的就只有王家。
如此看来,这背后怕是有着王家在做推手。
冷哼一声,他道:“做了便做了,本就是那闫问戚挑衅在先,我们不过是正当反击而已。我说过,只要不违反大楚律例,随你们做什么,万事都有爹爹在后面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