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氏说着,那些官兵就往许如意所在的屋里走,房嬷嬷在听到外面的声音后,立刻将小景韫抱了起来,接着便看到一群官兵进来查看。
他们进来的时候说是林相派来的人,那房嬷嬷自是不敢呵斥,但不巧的是,这些人刚进来便发现许如意烧得有些严重,全然不像是能作案的样子。
为首的将士问道:“怎么不请郎中过来看看?”
房嬷嬷焦急的道:“本来想看看吃些药能不能退烧,但现在瞧着情况反倒有些重了,正想请郎中呢。”
将士回道:“那我们便不耽搁公主诊治了,告辞。”
说是告辞,走的时候房嬷嬷还听他们说要去下一家搜查。
再看那马车上,已经押了许多官员了,恐是要带去审问。
由于景钰以前被这种马车抓过,小曹氏在看到这种马车的时候尚有一丝心悸,直到马车离开后,她才长舒一口气。
但下一刻,小曹氏便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如意怎么突然就病了?”
杏桃和朝茗对此也十分不解,家里的郎中过来看过两眼,又开了药,但瞧着郎中的意思是许如意这次的发烧和先前两次一样,退烧是退不下去,但过三日会自动康复。
小曹氏不禁有些犯愁:“她怎么就落了这么个毛病?这还能不能治了?单是烧上三日,也能将人烧坏了!更何况她才刚生完孩子不久,哪能遭这个罪?”
但郎中还是连连摇头,惹得小曹氏一阵犯愁。
虽说许如意的病一旦犯了,只能躺在床上昏睡几天,但不成想这小曹氏倒还真能伺候她。
这人倒也颇怪,小曹氏虽然心眼子多,却和许如意没有多大仇怨和矛盾,甚至关键时刻还能帮到许如意,这婆媳之间倒也还能正常相处。
而煤炭这边也不知道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倒是小曹氏紧锣密鼓的打听着,探问着景熹一大早就出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结果打听到定远伯爵府那边才知道六公主居然殁了!
更多的消息,小曹氏没能探到,但她也不敢继续探了,只得在家里躲到了天亮。
后半夜的时候,许如意迷迷糊糊的喊着想喝水,朝茗和杏桃便又是给她擦身子和唇角,又是给她喂水。
煤炭在许如意耳畔轻声道:“如意,如意!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看书喇
许如意隐约能听到煤炭说话,但她没有力气回应,在这仅存的意识中,她最先想到的便是孩子,只听她用微弱的声音道:“小锅子吃饭了吗……”
煤炭回道:“放心吧!房嬷嬷照顾着呢,厨房中有羊乳,饿不着孩子。”
听闻孩子没事,许如意便也放心的继续睡了。
直到天明的时候,景熹才从宫里出来。
小曹氏见景熹出来后,赶紧出去迎道:“大郎,外面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还半夜搜府呢?”看书溂
景熹的俊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他只回了几个字:“官家遇刺了。”
小曹氏惊呼:“啊?怎么会出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