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尘闻言,差点被他傻里傻气的话给笑死。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这么天真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看着箫尘那副看傻子的表情,疯狗只感觉气血攻心。
哇!
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疯狗咆哮着,“看什么,你敢动手吗?”
回答他的是一记耳光。
啪!
箫尘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接着抓起他的头发朝地上撞击。
每敲击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犹如敲鼓。
嘭!
嘭!
嘭!
疯狗被一次次撞击,撞得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鲜血顺着额头不断滴落。
白小虎把自己身子蜷缩在角落,眼神惊悚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不敢喊,更不叫,生怕箫尘将怒火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箫尘并不是没有注意到白小虎,只是懒得搭理这样的跳梁小丑。
但也没真的想过就算了。
箫尘信奉的宗旨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只不过这些小事,自然有人会去处理。
箫尘邪魅一笑,“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
“信不信我杀了你,不用负任何责任?”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
弱者才会受到法律的框架。
真正的强者也是规则的制定者。
和强者讲法律,就像脱了裤子放屁一样可笑。
抛开这些不谈,箫尘也有一万种方式弄死疯狗,而不会受到法律的约束。
更别提,箫尘还有突管局这一层身份。
省尊以下,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错就错在,疯狗一直拿箫尘当普通人对待。
即使发现箫尘是一名实力强大的武者。
一时间脑袋还没有转过弯。
“说!”
箫尘一脚踩在疯狗另外一条胳膊上。
咔嚓一声脆响。
“啊——”
疯狗发出类似杀猪般的惨叫。
一脚下去,疯狗手掌的骨头碎成了一包渣。
送到医院,除了截肢外,没有任何选项。
“姓箫的你杀了我吧。”
“你在我身上做的这些,我义父会十倍百倍还到你家人还有你的身上。”
“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面对疯狗恶心的威胁,箫尘淡然一笑。
“如果我害怕这些,今天也不会来这里。”
“别忘了我是一名医生。”
“救死扶伤可是我的本职工作。”
箫尘的笑容,在疯狗眼里跟恶魔的笑容没有区别。
他打了个冷战,眼神惊恐地看向箫尘,“你要做什么?”
箫尘忽然掏出几根银针出来。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
“希望你的身体能像你嘴巴一样硬。”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看守所。
箫尘在疯狗惊恐的眼神中,将他全身的骨头敲成粉碎。
随后又用银针,以及灵气将碎成粉末的骨头捏成一块。
惨叫声不绝于耳。
足足响彻了一个小时。
屠夫,南宫洛汐,下意识将脑袋转向一边。
他们不是没有杀过人。
但像箫尘这么将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是第一次见。
白小虎更是不堪。
在箫尘使用一遍这种手段后,就吓得昏死了过去。
怪不得民间流传一段话,惹谁都别惹医生。
医生能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将你完全肢解。
那种刻骨铭心的恐惧,这辈子都忘不掉。
疯狗只经历了第二轮,就把知道的东西如同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全部讲了出来。
他只求箫尘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箫尘略微一试探便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从疯狗口中得知了三个消息。
第一,魔罗三兄弟确有其事。
只不过并不是疯狗找来的。
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江东之争会输掉。
南宫洛汐的出现,更是始料未及的事。
否则也不会专门恶心箫尘一回。
第二,田庆生的死,和南宫洛汐有关。这人隐藏在暗处,并且和疯狗见过一面,这些消息也是他透露给疯狗。
这和箫尘心中猜测不谋而合。
并且他已经锁定了目标,只等这个人露出马脚,就能将其灭掉。
之所以没有抱着宁可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态度。
箫尘还想看看后面还有没有别的人参与。
第三,过江龙不仅已经出关,还偷偷进入到了省城,此时正隐藏在某个角落注视着他们。
这比箫尘预期来得更快。
现在箫尘在明,过江龙在暗。
但箫尘并不后悔杀了疯狗。
砍断过江龙的爪牙,将其引出,总好过,随时提防冷箭要强。
另外,不只是过江龙这一个麻烦。
疯狗还有个极为护短的师父,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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