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即在拓跋齐离去之际,也不做停留,上了马车。
“回宫!”
而此刻坐在马车之中的沈清宁,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羞愤之色,反而是满脸的笑意。
“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小姐了,哼,还想娶本小姐,本小姐的命远由己不由天。”
沈清宁的笑声突然响起,让原本寂静的车厢内多了一丝生动。
“好笑吗?”
“好……”
沈清宁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马车内的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英雄救美的。”
男子嘴角微勾,眼中满是戏谑。
沈清宁顿时脸色一红,她瞪了他一眼,
“谁用你救,本小姐自有办法应对。”
男子闻言,嘴角笑意更深,他靠近沈清宁,低声说道:
“哦?那不知沈小姐的应对之策,是否包括利用本太子的马车呢?”
沈清宁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轻咳一声,别过脸去,结结巴巴地反驳道,
“这……这怎么是你的马车?师兄呢?我刚刚……明明看到是师兄赶的马车。”
夜寒尘看着沈清宁害羞又嘴硬,尽显小女儿姿态,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不再言语,只是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沈清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转移话题道:“夜太子这是要去哪里?”
“送你去尼姑庵。”
闻言,沈清宁面色一僵,随即瞪了夜寒尘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谁、谁要去尼姑庵了?你别胡说八道!”
夜寒尘看着她羞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嘴角微勾,低声说到,
“沈小姐不是说要出家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吗?”
“本太子好人做到底,这就送你去。”
沈清宁顿时语塞,她不禁懊悔,刚才情急之下说什么出家为尼的混账话。
她此刻真是又羞又恼,这夜寒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只是权宜之计,本小姐是那种宁可还俗,也不会去尼姑庵的!”
“哦?权宜之计?”
他不再逗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清宁,正色说道:
“沈清宁,你今日之举虽然聪明,但毕竟冒险,日后行事还需更加小心。”
……
而此时的吴漾,正满脸阴沉的看着自己对面的风影,
他刚刚马车赶的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被夜寒尘给截了胡,害的他都没来得及跟师妹说上一句话。
这个夜寒尘真是可恶,他在忠勤伯府也有些时日了,看来, 他的伤该好了,是该跟师妹说一声了。
风影看着满是怒气的吴漾,他心虚的低下了头,
他也很无奈,但没办法,主子的命令他得听啊!
他刚欲张口安慰吴漾,便闻得一句令其心惊胆战之语:
“汝家主子精神如此饱满,是时候离开了,本公子须得提醒师妹一番。”
风影闻此,悚然一惊,忙看向吴漾,
却只见吴漾背影,
他心中叫苦不迭,此番如何是好?
他赶忙追上去解释道:“吴公子……有所误会,主子他……”
“他伤势未愈,尚需静养。”
然吴漾对其毫不理睬,径直奔向府内。
风影无奈,只得暗叹自己倒霉,随即赶忙去追夜寒尘的马车,
并将此事告知主子,以免主子怪罪,自己又遭连累。
……
而沐浴更衣后的御玄澈,此时正在书房与林云帆密谋,
他凝视着手中那份来自西戎的密报,轻揉发疼的额头,
近来,西戎的密报一封接一封,行动也愈发频繁。
想必西戎那边已然有所警觉,这让他对密报的书写之人,忧心忡忡。
五年前,西戎突然来犯,事有蹊跷,
虽对外宣称是西戎主动挑起战事,但据他所获消息,似有朝堂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
他一直派龙卫暗中探查,竟毫无头绪。
若非“他”出手相助,怕是连头绪都难以查到。
如此思量,
御玄澈眼神愈发冰冷,他必须尽快稳定朝局,铲除朝中隐患,方可腾出手来对付西戎这个不安分之徒!
“他,可还有其他消息要问?”
御玄澈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林云帆闻言,即刻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呈给御玄澈,
“此乃刚收到的飞鸽传书,西戎那边传信,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