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小管事便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一脸焦急地看着沈凌风。
沈凌风微微皱眉,面露不悦,他松开怀中的清宁,站起身来,
柔声道,
“宁儿,你好好休息,父亲去将这些人打发了,很快就回来陪你。”
“等一下,父亲,”清宁挣扎着坐起身,抓住沈凌风的衣袖,
“宁儿已经没事了,不能事事都依赖父亲。”
“父亲,有一事,女儿还不曾和父亲说,女儿将及笄礼交给了外祖母打理,还望父亲莫怪,至于宫里来人?……”
说到这里,清宁拧紧眉头,心中也甚是不解。
今日乃是她的及笄礼,太后是知晓的,断不会在此刻派人催促。
宫里的人或许并不是来催促的,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怎么了,宁儿?这宫里来人可是有何不妥不之处。”
沈凌风见清宁面色凝重,心中不禁也泛起了一丝疑惑。
沈清宁摇了摇头,试图将那股不安压下,
“无事,父亲,您莫要担忧,女儿也只是猜想,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您先回去休息片刻,此事女儿定会小心应付,若女儿受了欺负,父亲再帮女儿讨回公道也不迟。”
沈凌风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知道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思绪,
他点了点头,轻声道:“好,那父亲便先去休息了,你万事小心。”
“但若有任何不妥,定要立刻告诉父亲,定不能再让自己受半分委屈,父亲会一直在你身边。”
说完,他转身离去,只是背影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清宁目送着自己父亲离开的背影,心中温暖着的同时,又带着些许的苦涩。
她也想和那些女郎一样,事事依赖自己的父亲,只做个娇娇女。
可是她的父亲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她不想让父亲为她担忧,更何况,如今她已经醒来,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咦?——不对,本小姐怎会恢复的如此之快?”
她抬手摸了摸胸口,那原本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淡淡的酥麻感。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被御玄澈先后伤的极重,仅仅这点时辰,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
“难道说,神医谷还有人在这上京城?”
沈清宁皱眉,细细回想,心中一阵疑惑,却又无法确定。
罢了,既然已经无碍,那便不去想这些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思绪收回,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及笄礼。
还有那不怀好意的宫中之人。
就在这时,她的视线忽然落在了枕边的那精致的木盒上。
她的身躯猛的一震,眼中泛起一丝泪光,
这是……这是师父亲自雕刻的纹路,
师父曾说过,等她及笄时,定会亲手雕刻一套首饰赠予她,作为她的及笄礼。
可是师父他不是被那伙神秘的人带去灵溪国了吗?
这木盒又是怎么回事,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说,师父他来过?”
想着,清宁的心中是按耐不住的激动,她刚想开口询问容惜一番,
就在这时,小管事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
”小姐,接下来怎么做?您倒是拿个主意啊!沈管家正在前厅应付着呢!”
清宁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抓紧手中的木盒,平复下心中的激动,她看向小管事,眼神坚定。
“你先去告诉沈管家,让他不必慌张,就说本小姐马上就到。”
“另外,派人去跟本小姐的外祖母说一声,就说你家小姐我有要事耽搁了,让她老人家放心,本小姐定会出席。”
小管事连忙点头应下,转身快步离去。
“小姐,您身体真的可以吗?”容惜有些担忧地看着清宁,她深知她家小姐的身体状况,生怕她强行出席会出什么意外。
清宁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容惜的手,示意她放心。
“放心吧,容惜,本小姐自有分寸。”
“来,扶你家小姐起身,好好梳洗一番。”
容惜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清宁,嘴里还不忘嘟囔一句,
“这雪莲丸当真神奇,只是不知小厮口中的道长到底是何人?”
“容惜,你说什么?”清宁突然停下脚步,紧紧抓住容惜的手。
“啊?小姐,没什么,奴婢只是说这雪莲丸真是神奇,竟然能让小姐这么快就恢复过来。”
容惜被清宁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你说什么?你说本小姐受伤之时吃了雪莲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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