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名状的炙热,重重擦过,烫的她发颤。
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交错贲起的脉络……再也没有这么清晰又恐惧的感知了。
她不由紧张的抓着他的臂膀,哆哆嗦嗦往水下望,没看到那东西的模样,却看到水面倒映着两人纠缠着的身影。
男人肩宽背阔,臂膀腰腿都显出流畅结实的线条,伟岸而有力,肌理匀称的胸腹挂着细碎的水珠,湿润的墨发像水蛇一样蜿蜒着贴在前胸后背,头颅微微垂着,直勾勾的看着怀中少女,仿若盯着猎物准备叼食的灰狼。【1】 【6】 【6】 【小】 【说】
而她就是即将入他口的食,白嫩嫩的软糕似的被他笼罩,强烈的体型差,让她显得脆弱可怜又无助。
“怎么,怕了?”
裴璟珩静静的审视观察着她的神情,眸子黑漆漆的,堆积着即将灼烧起来的红。
“怕就发个誓……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少女抿着唇,圆而媚的眼眸仿佛浸着冷泉,映着一个他。
“谁说我怕了?裴大人之前的几次伺候的不错,挺享受的事,我为何要怕。”
“是么?”裴璟珩冷笑了下,“待会儿或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俯身,眉梢眼角尽是压抑的疯狂,慢条斯理的沉声。
“就算娆娆怕,我也不会停下来。”
阮娆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了动作。
没几下,阮娆的意志力便崩了盘,绷着脚尖,整个人几乎挂不住地往后仰。
裴璟珩薄唇抿的死紧,狭长的凤眸眼尾泛着动情的红,有力的手臂一下托住她的腰,让她更加无所保留的贴近。
阮娆喘息还没平复,就本能的感知到了危险,瞬间浑身发僵,瞳孔布满仓惶。
“不要……”
“不要什么?娆娆说清楚。”
男人呼吸发紧,隐忍出一头薄汗,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克制到了极致。
他怎么会真的伤她,不过是逼她一下罢了。
只要她开口,他就会停下。
“不要欺负我……”
阮娆露出害怕的神色,眼圈绯红,眼角激出泫然的泪,楚楚动人,也楚楚可怜。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裴璟珩低头轻吻在她晕红的眼皮上,声音透着蛊惑。
“可是,娆娆总想嫁给别人,让我怎么忍得了呢?”
“与其眼睁睁看着娆娆将来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弄哭,倒不如我先把娆娆变成自己的。这样,娆娆就再也不会食言,不会对我始乱终弃了。对么?”
他作势要做些什么。
“不!我不会嫁给别人的!表哥——”阮娆急忙就坡下驴,全都顺着他的话说。
裴璟珩垂着晕红的眼尾,静静看着她,像一场耐心的逼供。
“不会嫁给别人,那会嫁给谁?”
好汉不吃眼前亏。
阮娆嘴里磨着牙,心里磨着刀,面儿上却装作羞赧,声如蚊呐,“你呀……”
“大点声。”裴璟珩凤眸加深,紧紧盯着她,“娆娆,我要听你亲口说一遍。”
“我……”在他炽烈目光的逼视下,阮娆不得不屈服他的淫威。
“我谁也不会嫁,要嫁也是嫁给表哥,行了吗?”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他凤眸晕红,透出一丝被压抑的偏执阴鸷。
“若是食言,无论何种后果,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灼热的吐息突然落下来,打湿了她的锁骨。
“裴……裴璟珩……”阮娆难耐的想推开他。
“叫我阿澈。”他贴着她的锁骨,边吻边道,“娆娆,叫我阿澈。”
阮娆心中没来由的一紧,紧紧抿住了唇。
阿澈,呵呵。
她以前天天追在他后面喊,他每次都用一种无比嫌弃厌恶的眼神望她。
后来她才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喊这个名字,因为这是他母亲的专属。
现在居然求着她喊了。
原来,所谓原则,不过是讨厌一个人的借口罢了。
人不同了,原则自然也是可以变通的,底线什么的,也能一降再降的。
真讽刺啊。
阮娆垂下眼眸,将所有的情绪藏于心底,笑容讥讽的唤了声:
“阿澈?”
裴璟珩愣了一下,呼吸忽然变重。
她居然毫无芥蒂,像以前那样喊他?
是不是,她从来都未曾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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