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五岁如何护得了你自个儿?母亲无法护你周全,真是世间最大的可悲。”
拓跋容若看向苏洛冉,一声叹息“玉王妃,如果你这般失落,那容止,你认为呢?”
拓跋容止看向自己皇兄,顷刻便了解了皇兄容若的意图,便走上前去,郑重的说道“我雪域国的卫兵,几千精英,均可以一敌百,留在此处陪我守着你们母子可好?我冠门门主也好圆了守护少主的职责。”
苏洛冉仰起脸看向拓跋容止“当真?”
拓跋容止点头“当真,不止是我还有苏轼,点碧朱的老板。”
苏洛冉皱眉“点碧朱的苏轼?”
拓跋容止笑起“这点碧朱的苏轼本就是个文豪,平日与你一起吟诗作赋,鉴赏玉器也不失为美事,至少还可以衣食无忧。”
苏洛冉点头“你倒是想得周全。”
拓跋容止笑起“这些年的历练,想不周全,只怕也不能了。”
苏洛冉低头看向公玉悠扬“儿,你可愿?”
公玉悠扬皱起眉头“母妃,这人你可信他?”
苏洛冉点点头“他可信,怎么了?”
公玉悠扬挣开苏洛冉的怀抱,走到拓跋容止的面前,仰起脸拧眉“你,凭什么认为你护得了我们母子?他人之地动兵,这不是异类?可能护住你的兵?”
拓跋容止看向公玉悠扬眉头皱起“你小小年纪便观察如此细微吗?”
公玉悠扬摆摆手“我不喜欢你转移话题,回答我。”
拓跋容止笑起“你方才对着南国城融自称本王,为何对我自称我?”
公玉悠扬愣了愣,回答“你是我父辈之人,长幼有序,礼不可废。”
拓跋容止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诉你,雪域国就本王一个王子,如若本王在沧浪国有任何闪失,雪域国必将兵临城下。如果兵临城下,这周国和你祖父庆雪国主必然兴兵来犯,倒是沧浪国就腹背受敌,你可懂?”
公玉悠扬点头“你这话倒是个实话,但是你就这几千精兵如何护得住我们不受侵扰?”
拓跋容止看向皇兄容若,这是皇兄自己才能谈的事情,自己亲自来谈始终是越权了。
拓跋容若看着沧月笑起“正如小儿所问,沧浪国主,朕唯一的弟弟在沧浪国做客,自带几千精兵,这他国之客又是朕的胞弟,你如何护其周全?”
沧月本就想加大给苏洛冉的护卫,保护洛儿更是一件急迫的事情,既然雪域国的国主这样跟自己说,那就代表自己真的疏漏了什么,才导致凤王悠扬如此不信任的多疑性子。
沧月冷颜而说“既然是他国之宾,自然奉为上宾,这护卫等同皇族之人,容若国主可信孤。”
容若国主俊颜冷峻了起来“空口无凭,可有让朕信得过的事情?”
沧月看向墨易,只见墨易一个点头,转身离去,一盏茶的功夫回来带来了国之玉玺和一份刚刚草拟的圣旨,墨易将玉玺举过头顶等待沧月盖玉玺。沧月执起玉玺,盖上沧浪国印,交给索融,说道“速将这个圣旨传至各个皇榜张贴,告知天下。”
容若国主看着沧月国主如此匆忙,走过去抓住即将离去的索融肩膀,取过圣旨笑起“既然是朕胞弟的安全,自然要朕亲自看过才是。”
只见圣旨写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雪域国拓跋容止在本国为上宾,各司各部各衙应予以便宜,给予皇族敬意,莫要负了朕意。
钦此。
拓跋容若抬起脸看向沧月“你这升值未免草率了些。”
沧月拧眉“如何草率?”
只见容若走到案桌,拿起案桌上的紫毫挥毫而就,上面铁画银钩的写道
雪域国拓跋容止为沧浪上宾,天元国苏洛冉为沧浪宾客,主随客便,宜便宜行事。
沧月看着纸上的文字,拧眉“容若国主,你这是何意?”
拓跋容若看向苏洛冉“玉王妃也是他国皇族,为何不在圣旨里?”
沧月看似苏洛冉,见她脸上闪过了失望,心中揪痛万分,但是毕竟是柳相在一旁顾全大局才是真。
沧月凝神看向容若“容若国主,你方才只是要保护你胞弟而非他国王妃。”
拓跋容若笑起“果然,你真的是这般人物,玉王妃,你可看仔细了?”
苏洛冉冷笑起“我刚醒来,本就看不仔细。”
沧月看着苏洛冉的眼神陌生起来,心中有些赌气“拓跋容若,如若你无他事,孤不奉陪了,柳相,咱们可回去?”
柳相看向苏洛冉“那玉王妃?”
沧月头也不回“搬离郊外。”
苏洛冉看着沧月的背影,嘴角扬起笑容“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