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做筹码,你打算交与谁来赢得呢?”
景王炘允头笑起“不管你我谁输谁赢,赢的那一个便要出一题,能第一个回答出的人便是赢。”
玉王炘炎皱了下眉“那三哥,如果同时很多人举手,如何决断谁来回答呢?”
景王炘允看向一旁的苏府嫡子苏烙萌“苏公子,你是将门之后,这眼睛比别人都要快一些,不如你来选出一人如何?各位可愿意服从苏公子选出的人?”
在座的文人雅客互相看了一眼,这苏家的名声在外,如果自己不认似乎就是跟将军府过不去,既然如此还不如服从了事。大家都头以示遵循。
景王炘允笑起“看来大家都觉得我这个提议不错,那九弟你我各坐一侧,来场琴艺比拼如何?”
玉王炘炎笑起“如此,甚好。”玉王炘炎长袍一撩坐在了东边,接过清影送来的古琴,拨了拨琴弦“三哥,你我即可开始吗?”
景王炘允接过云戳的古琴头“那边开始吧。”
玉王妃苏洛冉缓缓走下楼看着自家夫君弹琴,走近严筝韵耳边笑起“严姐姐,看来三哥对你余情未了,竟然拿自己做引子把这次以琴会友的曲目盖了过去,让自己和我夫君冲在了舆论之巅。”
严筝韵看向景王炘允,轻咬唇畔“即使是真的,又如何?如今的正妃已经是罗秀英了。”
玉王妃苏洛冉呵呵笑起“严姐姐啊,我的织网回报,自从你俩和离之日起,炘允再也没去过罗秀英的房里了,只怕里面有什么变故。”
严筝韵不可置信的看向玉王妃苏洛冉“有这事?”
玉王妃苏洛冉头“这是我还能骗你?”
严筝韵讷讷的道“莫不是炘炎发现罗秀英?”
玉王妃苏洛冉头,附耳私语“罗秀英本来是我夫君的手下,是罗门的门主。”
严筝韵的眼睛再次瞪大,附耳私语“罗门门主?易罗冠?”
玉王妃苏洛冉头,附耳私语“易罗冠。”
严筝韵傻了眼,附耳私语“天呐,我天元储君的易罗冠?”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严姐姐,不觉得炘允似乎真的发现了什么?”
严筝韵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难道炘允打算?”严筝韵再度看向楼上看热闹的英王炘辰和凌王炘卓,回头看向苏洛冉,附耳私语“难道,他肯背叛他的二哥?”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红杏出墙的奸夫是自己的二哥,你这是什么滋味?这绿帽子戴的足以让人疯狂不是?若如不是这般,景王炘允又为何愿意违背他二哥搅乱浑水栽赃我夫君玉王炘炎的机会,为你清除不好的名声,替你背负被舆论指责的风险。”
严筝韵摇了摇头“洛儿,这太疯狂了,我不信。”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严姐姐仔细听,这我家夫君玉王炘炎弹奏的不过是浪淘沙的曲目,而你的前任夫君景王炘允弹奏的分明是凤求凰啊。”
严筝韵期初没仔细听,这一经苏洛冉提醒,真的认真去听了个仔细,发现真的是凤求凰。
玉王妃苏洛冉轻轻念了起来“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严筝韵手颤抖了起来“《白头吟》?”
玉王妃苏洛冉头“如若景王炘炎提出的问题是《白头吟》,那么你该好好想想了。”
严筝韵看向景王炘允,眼中的神色加深。
玉王炘炎和景王炘允一同停下弹琴,富弼喝着酒走过去数了数,发现竟然景王炘允的铜钱最多。
富弼数完铜钱笑起“看来,今晚景王是赢家。”
景王炘允笑起,看了看四周,眼神微微驻足在严筝韵的身上,嘴角扬起“各位既然如此看重本王,那本王想问谁可知这《凤求凰》之后,卓文君可写过什么诗?”
一时间文人雅客都呆滞了,这是个古代的趣事而已,但是只知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求得卓文君,却不知卓文君后来的故事。
玉王妃苏洛冉深深都看了一眼严筝韵,站了起来“三哥,九弟妹我不才,却也知道。”
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敢称九弟妹的怕是玉王妃苏洛冉了。
苏洛冉笑起“《白头吟》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司马相如在京城想娶茂陵女为妾,卓文君听到此消息,写了这首白头吟表示恩情断绝之意。”
景王炘允笑起“看来九弟妹也是个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