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洛冉声问道“这女子怎么这般惑人?”
玉王炘炎笑了起来“你想学她?”
苏洛冉轻轻呸了一下“你才想学呢!”
玉王炘炎转动酒杯“你若想看,我上去表演一番如何?”
苏洛冉有些烦闷道“夫君,你本事带我来看戏怎的倒是看我的戏?”
玉王炘炎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沉默一下“洛儿,沧浪跟你的羁绊如此之深,你可会想念?”
苏洛冉诧异的看向炘炎“夫君,你这是什么话呢?”
玉王炘炎闭上眼,摇了摇头“醉话,只怕为夫我不胜酒力吧。”睁开眼,嘴里有着不清道不明的音色,眼里含着不出难解释的神色。
苏洛冉秀眉拧了起来“炘炎,你到底怎么了?”
玉王炘炎放下酒杯看向苏洛冉,默背着那封至今脑海挥之不去的话语“自别后,君可知意可远,心也远;自别后,君可知樱花开,开却无;自别后,君可知稚儿娇,声唤娘?洛儿,沧浪终究是你的根,悠扬在,我在。”
苏洛冉听到此话以后,抓着炘炎的手微微松了松。
玉王炘炎看着自家娘子似是想到了什么,顺着苏洛冉的手看了过去,一味苦涩在嘴里荡开“娘子,纵使为夫再信任你,为夫始终绕不开计较二字,哪怕为夫知道这是沧月那厮的挑拨,但是经不住这嫉妒之心。娘子啊,你可知,为夫我真的嫉妒了,深深的嫉妒了。”
苏洛冉看着玉王炘炎眼中有了些许的疑惑又有着焦急,此刻在炘辰的府上,又有着炘允和炘卓两个劲敌,怎么能因为一封沧月的无稽之谈惹得自己自乱阵脚?但是此时若些什么只怕会引得夫君失控,如若不些什么又怕夫君乱想。
玉王炘炎见苏洛冉的眼珠来回滚,不断瞥向主座上的炘辰,这一副为自己担惊受怕又为自己处境着想的模样,让他心中好受了些。
玉王炘炎深吸一口气“娘子可是想劝慰我又不知如何起?”
苏洛冉木讷的头。
玉王炘炎端起一杯酒豪迈的喝下“娘子,为了你我也会克制,只有忍耐才会胜利不是?只是这嫉妒犹如利刃,时时刻刻的凌迟着为夫这颗爱你的心,你为夫该如何是好?”
苏洛冉看着玉王炘炎醉眼中带着的醋意,心忐忑不安“你少喝些酒水,毕竟不是玉王府,而我是你的玉王妃,何去何从终究要出嫁从夫的,不是?”
玉王炘炎呵呵笑起“娘子的甚是,这女子出嫁定当从夫的。”
苏洛冉轻轻嗯了一声。
玉王炘炎端起酒杯继续喝着,只是酒到嘴边,却扬起自嘲“可为夫却不知道娘子你的心里可否真的有我?这女人心,海底针,难捉摸,阴晴变。为夫可否吃颗定心丸呢?”
苏洛冉看着夫君如此自嘲自讽的模样,心下一痛“夫君,洛儿一生一世只是你的妇人,你孩子的娘,你的命中人。”
玉王炘炎眼神亮了起来“当真?”
苏洛冉将手覆在玉王炘炎的手上,重重头“当真。”
玉王炘炎笑起“如此便好。”
玉王炘炎的眼神移到炘辰方向,淡淡道“那沧月的偈语处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苏洛冉诧异的看向炘炎“夫君,你偈语处在英王府?”
玉王炘炎看向自己的娘子,自己的玉王妃,笑起“不然这封信如何入得玉王府?”
苏洛冉本想有很多途径,但是一想到夫君拥有易罗冠这样的势力怕是想知道偈语处的事情也是轻而易举,只怕信息错不了。
苏洛冉眼睛转了转“那夫君的意思是?”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这是男人家的事情,为夫不想你看到血腥,这不适合你,为夫怕你做噩梦。”
玉王炘炎伸手抚摸着苏洛冉的脸颊,笑起“娘子只管好好的管理织网便是,其余的交给为夫即可,你要信我。”
苏洛冉不再多什么,只是转向脸看向主位的炘辰,又有些纳闷的起“今日到底为何要来英王府?”
玉王炘炎哼笑道“炘辰的生日,不该来吗?”
苏洛冉瞪大眼睛“英王炘辰的生日?”
玉王炘炎再度笑起,好听的声线带着慵懒“既然邀请我,必然有着后背之手。娘子当知如今朝中能与他为敌只剩下我,老八,老五了。”
苏洛冉瞪大眼睛“那该如何?”
玉王炘炎笑起“一会你便知道了。”
苏洛冉本想继续问下去,只听主座上的炘辰站了起来,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炘允和炘卓,似乎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