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用,人尽其才吗?这些人,娘子不怕沧月抢去?你可知沧月也是你那时代的人,也会人尽其用的。”
苏洛冉摇头“沧月不会。”
玉王炘炎亲了亲苏洛冉,抚着她的长发,笑道“为何?”
苏洛冉将头搁在炘炎的肩头“因为他根基不稳,只能维护大家族的利益,而放弃亲民的决策,这些名人只能是工具而非兴国之本,最终还会被他毁坏殆尽。”
玉王炘炎停下轻抚苏洛冉的手“娘子又怎么知道,这些大才不会选择沧月?”
苏洛冉笑了起来“大才傲物,非知音不许,非同道不语。”
玉王炘炎头“那娘子宋朝的那些事情吧,比如王安石,王侍郎?”
苏洛冉头“王安石其实是个悲剧的角色,宋朝的历史上,他是个两袖清风的正直官员,可惜用人不当,可惜刚愎自用,可惜桀骜不驯,可惜太过中规,这一板一眼的教条实行导致青苗法无疾而终。我遗憾青苗法在宋朝的失败,也可怜一袋名才王安石的失败,凄惨到落魄为乞丐,乞讨为生。”
玉王炘炎有些哑然“乞讨为生?这是为何??”
苏洛冉一笑“我也是野史得知,是真是假我也未知,只是我知道这有一首诗词足以彰显王安石,王半山的为人与气度。这首诗词名为《桂枝香??金陵怀古》,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斜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继。千古凭高,对此漫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遗曲。”
玉王炘炎挑眉“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遗曲。?好一个忧国忧民的大才,弃之不用可惜。”
苏洛冉头“是个刚正不阿不懂变通的大才。”
玉王炘炎笑道“如今我看那王安石也是个不懂变通的直性子之人,只是这种人用起来棘手,不过还好也算是乖巧懂事,为夫会好好的让这样的大才不至于怀才不遇或是下场凄惨的,他们既然爱过热血,我给他这个舞台就是,只是要知道分寸才行。”
苏洛冉抱住玉王炘炎的腰“我只希望他们这一世能有个圆满。”
玉王炘炎再度问道“你提到曾布,这人我倒是好奇,这个人我进门就听见梅儿叨叨了很久,是个虽然木讷但有思想的书生,这书生如何?”
苏洛冉坐正看向炘炎“你见过秦若梅了?”
玉王炘炎笑了笑,刮着苏洛冉的鼻子“怎么了,吃醋了不成?我还当你心大呢,竟然听见梅儿跟我话便生气了不成?”
苏洛冉没好气的白了玉王炘炎一眼“可不是生气,我苏洛冉虽然能允许秦若梅的存在,但是也不想他人分享我夫君。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让他人夺走。”罢,抱紧炘炎的腰,抱得紧紧的,将头埋向他的怀里。
炘炎看着孩子气的娘子,没好气的笑道“我的洛儿还是个孩子呢,呵呵。”
苏洛冉瓮声瓮气的“在自家夫君面前我为何要逞强?你要宠着我,溺爱着我。”
炘炎头“好好好,你了算。不过这个曾布你还没给为夫我看呢。”
苏洛冉叹了一口气“曾布在宋朝的历史中却是个奸臣,可为妻我却觉得他是个忠臣,是个执着的大臣,是个秉持大义而不坚决不悔的大臣。”
炘炎有些好奇“哦?既然是奸臣却为何娘子认为是忠臣?”
苏洛冉气得鼓鼓的道“历史不公,青史不道,一个死都不肯背叛上司思想的大臣,一个为了国家的大道死都不肯接纳新大臣歪曲思想和抨击青苗法的法的大臣,为何是奸臣?坚持正义和正道,却被史学家写成奸臣,我不服,我要给曾布正名。一个在逆境中坚持己见,坚持正道的才是真正的良臣名将,才是真正的忠贞不二的贤臣。”
炘炎头“娘子好生激动,真的这么袒护曾布不成?”
苏洛冉很慎重的头“曾布虽然木讷,但是言必信行必果,这是一种对自己的认可,也是对人格的尊重,我相信诚信而坚持的人,这种人才是大才,这种人才是中流砥柱,这种人才是朝堂基石。”
炘炎想了想“那过几日,为夫亲自见上一见可好?”
苏洛冉头“相信我的眼光,曾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