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雪国主手握了握龙椅,眉脚有着丝丝的寒意“安石,即便如你所,朕的太子是个亲民的,但是太子贪墨银款实属确凿,朕又怎么能为了一个直二心街的亲民之举而疏漏了太子动摇国本,带头贪腐的事实?”
王安石看着庆雪国主,知道庆雪国主怕是有些心动,才给自己一个事由让自己来服在朝的文武百官。
王安石长揖而拜“回禀吾主,自上古而来,总是亲贵者兴盛一方,亲吏者制霸一世,亲商者长隆一域,但唯独亲民者才长治久安,后世绵长。不知吾主,是希望您这一世兴盛昌隆呢还是希望您的皇子皇孙福泽绵长,公玉一族屹立不倒呢?”
“大胆书生,竟敢在父王面前大放厥词,来人拖下去!”炘允耐不住性子跳出来指责。
庆雪国主一摆手“老三勿恼,且听书生为自己辩驳也是好的。安石你倒是给朕听听,怎么亲民者可以后世绵长呢?”
王安石长揖再拜“回禀国主,这道家喜欢识别世间宗旨,查找人间根本,这一生二,二生四,四生万物,您该知道。”
庆雪国主头“朕略有耳闻。”
王安石笑起“万事万物总逃不离它们本身存在的一个理字,而这个理字便是平衡之。万物总是阴阳两极,也总是此消彼长。万物总是好坏皆有,也总是否极泰来。万物总是福祸难料,但也总是互相依存。任何事情一旦过于旺盛便即刻就有衰败。”
庆雪国主端起茶杯,笑了起来“那安石认为,既然相生相克,那么为何亲民者便有着平衡之本,便存着治世之道,便指明长治久安呢?”
王安石抬头看了看外面的石晷,笑了起来“敢问国主,现在正是辰时,怎么让日晷走的更慢些呢?”
庆雪国主看着日晷,扬起笑容“诸位爱卿可知?”
大臣面面相觑,都摇头,很是奇怪这日晷怎么能走的慢?
庆雪国主见大臣们都不吭声笑了起来“原来安石是带着哑谜而来,不知安石可解得?”
王安石摇头“龙生龙,凤生凤,草民相信诸位龙子皆能回答。”
庆雪国主心想,这也是个好机会,试探试探诸位皇子的才能,如果太子真不能继承大统也好查找下个接班人,便顺着王安石的话题笑道“安石所也有道理,诸位皇儿,不妨为父皇解答如何?这长幼有序,老二你先来。”
二王爷英王炘辰皱了皱眉,看向外面的日晷,父皇既然发话又不能不回话,可这回话如若回的不好怕也是给父皇留下不好的映像,握了握手,低头想了想,决定还是回答个中肯的“父皇,皇儿素来对着术数不精,到不知具体该如何让日晷走的慢些。不过这日晷若真的慢,只怕唯有阴天时,日晷不见阳光,这时辰唯靠沙漏了。也许这是日晷走的慢的原因?”
庆雪国主头看向王安石“安石,可对?”
王安石摇了摇头“安石所的是每天都能慢些。”
庆雪国主看向三王爷景王炘允“老三,你可想到了?”
三王爷景王炘允看着日晷,心想父皇这是考验自己来着,不过自己虽然喜好儒雅,却也不是个爱动脑筋的人,这父皇所问又必须回答,不如就个简单的尝试好了“父皇,皇儿只知道这夜晚时分,日晷不走,真要走的慢,皇儿不知。”
庆雪国主探口气看向孤僻的四王爷凌王炘卓“老四,你可知?”
四王爷凌王炘卓看向父皇,又看看炘辰,觉得炘辰都答不上,自己也不好超过了辰的智力,便回答“儿臣不知。”
庆雪国主摇了摇头“老八,你呢?”
八王爷贤王炘烙笑了起来“父皇,儿臣酷爱美酒,莫不是醉生梦死间便觉得日晷慢了?”
王安石摇了摇头“这只能是八王您的一人所想,他人却不得见啊。”
庆雪国主希冀的看向儿子炘炎“老九?”
炘炎看向日晷,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一笑倾城,让庆雪国主又陷入了对袁妃的思念,心痛微微翘起,那是一种深植骨髓的爱恋。
炘炎转头看向庆雪国主“父皇,安石方才一直在亲民,这亲民便是靠近的意思,假如日晷是百姓,那我只要靠近便是,如果靠近,那必然挡得住阳光,这阳光减弱,日晷的记录就暂时的减慢甚至定格了。”
庆雪国主乐了起来“看来,朕的老九猜对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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