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近几年的所做所想?”
炘炎摇了摇头,一片惘然。
一隅又问炘烙“不知贤王可知太子爷近几年的时事动态,以及近几年的朝野追随?”
炘烙摇了摇头,一片茫然。
一隅轻叹一声“怪不得两位王爷自称是外围之人,看来两位王爷的确不知太多的细节和内幕了。”
炘炎长揖而拜“请一隅先生教我。”
一隅连忙扶起炘炎,笑道“玉王何必如此过谦,又何必如此多礼?两位王爷当知,这月满盈亏,这物极必反,万事万物既有人无完人,也有这金无赤金。太子爷虽然贪赃枉法,虽然玩弄权势,虽然倾轧臣工,但是太子爷有两件事做的还是极好的。”
炘炎有些好奇“哪两件?”
一隅笑了笑“太子爷虽然如历朝历代的太子一般,作为储君,喜欢试探他人喜欢压榨兄弟,但是太子爷却知道何为国之根本,什么为国之底线。太子爷从来不去触碰这底线,甚至遇到触碰这底线之辈,毫不犹豫除而后快,为国之根本清楚腌臜。”
炘烙皱了皱眉,开始回忆“一隅先生可是再大哥炘戎近几年做的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中,有一些无关派系,纯属为国而为的大事?”
一隅笑了起来“看来贤王还是记起了某些事情。”
炘烙头“先生这般提示,我倒想起了几件事情。”
炘炎歪着头陷入沉思“八哥莫不是几年前的那场阆中灭族案?”
炘烙头“就是那个案子,那是父皇特批,但是这灭族的世族是老六的门人。老六素来跟大哥并无仇怨,按理大哥不该这么下狠手的得罪老六。”
炘炎似乎也想起来一些往事“还有颍州汝阴太子自己门人的灭门案。”
炘烙继续思索着“还有庐州,你八哥我门下一军营的军官集体被撤职斩杀。”
炘炎有些了然“八哥你记不记得当时他们的罪名是?”
炘烙也晓得了“卖官鬻爵。”
炘炎恍然大悟“一隅先生,你是当时大哥给的罪名并非蓄意扣下,而是真有其事?”
一隅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下去,擦了擦嘴边笑道“两位王爷好记性。”
炘烙心中真正的对大哥敬佩起来“大哥真是有魄力之人,为了国家的稳定和基石,竟然狠下心肠,不怕得罪他人也要清除这些蛀虫。”
炘炎心中对炘戎敬重起来“大哥竟是这般光明磊落之人。”
一隅笑道“这是太子最难得,也是太子最为难之处,但是太子既然做到了,便也是太子保命处世的保障了。”
炘炎站起再度为一隅添些茶水,道“不知一隅先生可否赐教,大哥另外一件好事?”
炘烙也跟着问起来“不知一隅先生可否明?”
一隅头,收起折扇,认真的看向炘炎笑了起来“不知贤王,认为这世间,何谓真性情?这世间何谓真善人?”
炘烙哑然,摇了摇头。
一隅又看向炘烙“玉王呢?可知?”
炘炎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知何谓真性情,先生也只,皇族之人早就是戴了面具的人,真没体验过何谓真情流露。但是这真善人,我倒是知道一些,毕竟我的洛儿是信佛之人。”
一隅笑开“玉王请。”
炘炎扬唇笑起“真善人,必是舍得之人,施舍有难之人。”
一隅头“看来盟主有跟玉王讲过善事和施舍的妙处。”
炘炎头“诚然如此。”
一隅笑开“太子虽然是个直爽之人,却也是个心细纯良之人。两位王爷可知,这杭州城内有一所名为直二心的街?”
炘炎看向炘烙,自己并不常外出,不知此街。
炘烙则是一副睁大眼睛的样子,充满了不可置信“一隅先生,你是,你是,你是我大哥?我大哥?”
一隅笑开“直二心,即真心也。太子纯良,可怜苍生。为帝都皇城内的百姓创造了生计,制造了公平,提供了纯良,也彰显了道义。”
炘炎有些迷茫“八哥,你真知道这条街吗?”
一隅再度笑开“贤王,不妨为玉王好好解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