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
炘烙摇了摇头“你们呀,哎,一对冤家。不过炘炎,你可曾认真想过我方才提醒你的事情?”
炘炎眨了眨眼“洛儿给我了一个令牌,是能调动织网之人。不过我正在考虑如何让织网的人除了令牌能由衷的敬佩我。”
炘烙闭上眼睛“洛儿能救助的人,要么是落魄能人,要么是惆怅商旅,要么是憋屈世家,要么是怀才不遇,要么是至孝愚钝,众口难调,你怎么服众?”
炘炎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在烦恼的事情。”
炘烙突然笑开“罢了罢了,咱们也甭想那些杂七杂八的,或许他们本就仰慕皇族之人,希望与我们亲近,觉得我们高不可攀呢。或许我们做些让他们觉得暖心的事情即可,毕竟皇家之人天生冷情,如若能够真情实意,你?”
炘炎眉眼一亮“八哥倒是个好主意,比如我们这次的东宫营救之事。”
炘烙头“炘炎就是个懂事的,这事情一即通。”
炘炎扑哧一笑“八哥,你这是讥讽我脑子笨没想到吧?”
炘烙摇了摇头“信不信随你。哎,对了,既然这东宫营救,你还不让你的织网发挥信息汇总的技能?”
炘炎头,打开窗户对外了一句“清影,拿令牌找红叶坊一隅,是花蕊之令,九州织女。”
清影接过炘炎抛出的令牌,几个闪现消失在夜色中。
炘烙看着炘炎的举动笑开“洛儿也真是个爱瞎想的,竟然叫自己天元的掌舵人为一隅,哎,真是乱起名。”
炘炎关上窗户,回过头来笑道“名字特殊不好吗?”
炘烙嘴唇动了动“不好。”
炘炎扑哧一笑“可是我觉得很好。”
炘烙再度撇唇“随你们这对冤家折腾。”
等了约半盏茶的功夫,一个一身紫衣的男子随着清影步入书房。男子长发纶巾,一身书生模样,一进门便道“红叶坊坊主一隅叩见织网盟主。”
炘烙长袖作揖,回礼而曰“先生客气,进屋一叙。”
一隅看着炘烙彬彬有礼的模样,嘴角挂上微笑,走进书房,坐在客位上笑道“一隅有一事不明,烦请盟主赐教。”
炘炎儒雅有礼的道“先生请。”
一隅眉头微拧“织网盟主该是女子,为何却是男子?”
炘炎一笑“织网盟主正是拙荆苏洛冉,因着炘炎有事相求,故而将令牌暂送与我。”
一隅眉头舒开“既然玉王知道玉王妃既是盟主,那便是盟主亲自授予无错了。不知玉王此次招一隅而来,有何事相托?”
炘炎跟炘烙对视一眼,随即笑开“一隅先生,此番请你而来,确是要事。不知先生可知东宫圈禁,大理寺审查的事情?”
一隅头“略知一二。”
炘炎笑起“来惭愧,我与八哥贤王炘烙平素不好结交臣工,这大哥太子审查究竟为何?事情进展如何?皆无所知晓。”
一隅看炘炎再度头“难得玉王顾念手足之情。”
炘炎笑道“一隅先生当知,虽然我不是国后袁氏所生,却是袁氏所养。这抚养之恩犹如再生之恩,定当终身相报。而大哥又是国后的亲子,亦是我的嫡亲兄长,这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怎能断就断。兄长有难,做弟兄的自当鼎力相帮。”
一隅看着炘炎的诚恳,笑了笑“玉王是个有情有义的,一隅很是敬佩。但不知玉王打算何时要这份信息?”
炘炎看了眼炘烙,示意炘烙答话。
炘烙为一隅斟了一杯茶,笑道“一隅先生,我与炘炎二人自然希望消息越早越好,但是也只这越早的消息不一定是越需要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希望一隅先生能为我们二人指迷津,告知该如何营救大哥。”
一隅看向炘烙,嘴角笑意加深“上阵亲兄弟,临阵父子兵。果然公玉皇室血脉亲情,割舍不断。既是如此,一隅明白了。”
炘炎问道“那一隅先生,可否先行告知一二,好让我们兄弟做好铺垫,也省了先生的部分力气。”
一隅看了一眼炘炎,又看了一眼炘烙,端起茶杯喝了下去,抿了抿唇“太子圈禁,贪得无厌,祸乱朝纲,理应被废。只是这法外人情,朝内局势还需要庆雪国主斟酌平衡才是。因而,”
炘烙追问一句“因而什么?”
一隅笑起“因而,太子被废与否,事关当地百姓之音。所为上达天听,顺应民心,是非常手段,却是非常之需,此乃帝王之心,黎民之福。”
炘炎和炘烙对视一眼,站起来,行大礼而“先生神人,我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