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信息,皇商的信息是皇榜落地的信息,这都不可信。易罗冠怎么?”
苏洛冉皱了皱眉“易罗冠只打听到三件细节,并无全貌。”
炘炎停下敲打桌面,问道“哪三件?”
苏洛冉回忆道“第一件事,六王七王携带庆雪国主御赐的上书房行走腰牌带兵进宫。”
炘炎手指无意识的继续敲打着桌面“进宫带上书房腰牌做什么?”
苏洛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炘炎头“第二件事呢?”
苏洛冉皱着眉头,思考着“第二件来也很是蹊跷。”
炘炎来了精神“如何蹊跷?”
苏洛冉眼神转了一圈,有些纳闷道“六王七王携兵进入宫内后,竟然先去见的太子。”
炘炎也皱了眉头“这倒符合了黄山的传谣,但是这蹊跷之处是什么?”
苏洛冉很是奇怪“蹊跷之处在于,六王七王连同所有的兵士解刃于地而去的太子偏殿。”
炘炎脸上有了一丝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
苏洛冉好奇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炘炎摆了摆手“娘子不着急,为夫一会为你解惑,这第三件事可是更为蹊跷,如果第三件事没有,你还能理解第二件事情,但是第三件事情发生了,你开始觉得矛盾了?”
苏洛冉头“的却如此。这第三件事,据易罗冠来报,六王七王所带去的兵士都是身缠软件,竟然与镇压的官兵抗衡整整一日才被消灭殆尽。而这期间六王七王带去的兵士都未曾奔向庆雪国主的宫殿,仅仅是围绕在太子的偏殿不散。”
炘炎了然的笑道“这倒像是老六的作风。”
苏洛冉很是奇怪的问道“何意?”
炘炎扑哧一笑“娘子可听过有一女子名为绿珠?”
苏洛冉有些茫然“绿珠?”
炘炎头“绿珠。那个曾言我本良家女,将适单于庭。辞别未及终,前驱已抗旌。仆御涕流离,猿马悲且鸣。哀郁伤五内,涕位沾珠缨。行行日已远,遂造匈奴城。延我于穹庐,加我阏氏名。殊类非所安,虽贵非所荣。父子见**,对之惭且惊。杀身良不易,默默以苟生。苟生亦何聊,积思常愤盈。愿假飞鸿翼,乘之以遐征。飞鸿不我顾,伫立以屏营。昔为匣中玉,今为粪土尘。朝华不足欢,甘与秋草屏。传语后世人,远嫁难为情的绿珠。”
苏洛冉喃喃道“石崇巨贾的爱妾?夫君这个典故,莫不是六王或者七王的宠妾被太子抢去?”似是意识到自己错了什么,赶忙捂住了嘴“不会吧?”
炘炎裂开嘴笑的很是欢乐“可不就是,只是这宠妾并不是六哥的而是七哥炘夜的,那妾室名为霓裳。”
苏洛冉眼睛瞪大“霓裳?”
炘炎头“我也只是听闻,这霓裳当真是个天降的人儿,美若天仙,声若天籁,顾盼生辉,见之令人不忘,听之令人难忘。”
苏洛冉疑惑道“怎么我却不知你提起过这霓裳?”
炘炎看娘子有些醋意,连忙讨好道“这霓裳本就是一个优伶歌姬,貌也没本王美,声也没本王美,才也没本王有,本王自然瞧不上一个只知道我见犹怜,依人傍人无所事从的菟丝草了。”
苏洛冉扑哧一笑“你还真敢,你大哥炘戎强抢也要得到的美人,你竟然成菟丝草。”
炘炎咧开嘴角“不然呢,霓裳也未见过有什么佳绩出来,出了蛊惑男人有些本事。”
苏洛冉头“那你的意思六王替七王出头,两人本打算先礼后兵,却不曾想被你二哥钻了空子,逮到由头乱扣个帽子就下狱了。”
炘炎头“怕是如此。这一细算,这京城内,只有我,炘烙,我四哥炘卓相安无事了。这炘卓向来是个独行者,自然炘戎和炘辰不会拉拢,老八向来是个啥也不管的,自然也不会拉拢,那他们只剩下我了。”
苏洛冉皱了皱眉“那你可不就前景堪忧了,这被两王夹击的滋味可是不好,你做好准备了吗?”
炘炎抱住苏洛冉,嘴角翘起“没做好准备又如何,做好准备又如何,都得走过去不是?只是你家夫君我,倒是明白为何卓异如此的皱眉头了,这霓裳可是个祸水,到哪里都是为祸,易罗冠里怕是有人沉迷于霓裳这妖女了,只怕这回去还得让为夫好生整顿一番才是。”
苏洛冉抱紧炘炎“一切心为上,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霓裳不是个善茬,她似乎在为谁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