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着苏轼莫要高兴太早,要提示着苏轼,碧朱要归为皇商一脉,以后恐怕要跟他玉王夫妇多多合作了。
“子瞻谨遵玉王吩咐。”苏轼眉开眼笑,想着以后秉承皇商一脉,苏家玉石必将借此华宴名扬四方,甚是开心。
“娘子,你自己的首饰如何?”炘炎同乐不可支的苏轼了头,温柔的看向苏洛冉。
“首饰?”苏洛冉才想起自己来碧朱做嘛的,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是自己挑选首饰的日子。
“首饰。”炘炎头。
“孔雀金步摇,红色流苏垂腰际,绸带飘然亦飘摇,倩影婷婷翩翩来。相公照着我这个意境,为娘子我画一对金步摇,做娘子的华宴首饰如何?”苏洛冉看向炘炎,笑意盈盈。
“好。”炘炎转头对苏轼道“笔墨伺候。”
苏轼连忙唤来厮取纸笔而来,铺开熨平,等炘炎作画。炘炎缓缓研磨,执笔迟疑片刻,看着笑意盈盈的苏洛冉,想着上次粉蝶如意的样子,灵机一动画出了孔雀收尾侧面观的金步摇,孔雀尾部串着粉蝶如意,孔雀的嘴部喊着巧的一个苏字,孔雀的脚部踏在云彩上,似飞似走。在金步摇的旁边,只见炘炎又画出另一只孔雀,信步云中,尾部随风而摇,在孔雀的脚部串着玉玦,在孔雀的嘴部叼着炎字。苏洛冉笑眯眯的看着炘炎作画,很是幸福,旁边的苏轼看着作画如行云流水般的玉王,啧啧称赞。一气呵成的作画,有着铁画银钩的功底,有着勾勒描绘的手法,有着远黛如山的意境。炘炎一笔画成,放下毛笔吹干墨汁,看向苏洛冉,深情而又自得的问道“可好?”
“甚好,只是这孔雀,我希望通身为朱,配得上相公这一身朱色,丹红滟滟。”苏洛冉头,很满意炘炎的画中簪。
“子瞻,你拿着这幅图一起准备吧。我玉王妃的孔雀金步摇,我玉王的孔雀玉佩定要做成朱红滟滟。”炘炎拿起宣纸递给苏轼,轻声拍手,清影翻身而入,在炘炎的暗示下将定金交予苏轼。
“玉王这是······”苏轼看着手里的定金,甚为尴尬。
“商人行商,必要定金。收着。”炘炎话也不多,直截了当的打断苏轼接下来的客套话。
苏轼见话到此处,便唤来厮去安排。回头对着苏洛冉道“花蕊夫人帮了弊店一个大忙,令弊店蓬荜生辉,不知可否持令入我碧朱,成为碧朱的东家呢?”
“也好哇。”苏洛冉笑道“出嫁随夫,这持令就交予炘炎把。”苏洛冉看向炘炎,用一句出嫁随夫圆了炘炎的面子,也暗示了炘炎已经被她苏洛冉纳入心底。
“娘子如此抬爱,为夫肯定竭尽所能。”炘炎心中涌上一阵狂喜,要不是碍于苏轼在场,定要抱住自己娘子好好吻上几回。
“如今快到黄昏,子瞻不如随我们一起去这泉州最好的酒肆吃酒如何?”苏洛冉邀请苏轼一起去吃酒。
“子瞻从之。”苏轼欣喜的接下了邀请,却让炘炎一阵面黑。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去泉州第一酒楼------酉木时”炘炎拉过苏洛冉就率先离开。
苏轼看着相携而走的两人,心中一阵痛惜,如若一见钟情,何必一地相思?如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心中不是滋味,却也无法排遣,毕竟玉王才是花蕊夫人的夫君不是?苦笑随着脸上漫开,是他想多了,也多想了。
马车缓缓而驰,炘炎黑面不改,看着苏洛冉满是幽怨,期期艾艾好不可怜惹得苏洛冉掩口闷笑。炘炎见自家娘子无心无肺的嘲笑自己,顿时记恨起多事的苏轼起来,撩起窗帘看向后边尾随的马车,眼神如刀,刀刀扎入后方马车。苏洛冉见炘炎如此,不禁摇头,素手轻摇炘炎,让炘炎注意力转向自己。炘炎感受到自己的袖口被人捉紧,回头看向苏洛冉,又换上一副怨妇的表情,甚为哀怨,似待苏洛冉好生安慰自己,又似嗔怨苏洛冉把独处的好时光生生破坏殆尽。
“相公,娘子我很是好奇,这酉木时酒楼的楼名,不知相公可以为我解惑吗?”苏洛冉滑入炘炎的袖口,握紧袖口下炘炎的手。
炘炎挑眉,看着十指相扣的双手,顿时阴霾一扫,嘴角扬起“酉木时,三种意义也。一者,酒菜室,是这里是饮酒吃菜的地方,这是大家都常知晓的。一者,酉时晚餐之时也,酉时木筷乃是大家三餐之规,这酉木时妙就妙在酉时才灯笼挂起,名菜上席,其余时刻都只能吃些家常菜,时间与其他店铺甚为不同。一者,酉木时有一特色之处,乃是雅阁。娘子可知是什么?”
“哦?这酉木时倒是个精明人儿开的饭店。雅阁特色是什么?”苏洛冉依偎在炘炎的怀里,陪衬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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