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说什么。
这时,凝神给慕吟风输真气的敬亲王闭着眼睛说道:“玉如,你与他说说,当年你与锦心为他们二人定下婚约之事吧。”
“哦,好好好!你比弄月的哥哥凤遥小几个月,比弄月大了两岁,你从小便不喜有人接近,唯独对他们兄妹俩不一样,那时候……”
十多年前的往事,缓缓从她的口中飘出,似幻似真,慕吟风也来了精神,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
弄月出了王府后,纵身一跃,流云飞闪,急速赶到侍郎府,并未惊动任何人,进了清月苑中。
她拿了金针便走,走到门前时又折了回去,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瓷瓶,小心的揣在怀里。
匆匆赶回王府,刚好一柱香的时间。
“嫂子,你回来了?”慕乘风喜出望外。
弄月对他点头后,便走到床边,敬亲王调息收功。
“乘风,来将父王扶下去歇息。”
弄月走过去扶住慕吟风,对敬亲王说道:“您先回去好好歇息,方才耗损太多的真气,需好好调息,郡王这边余下的便交给我吧,您可安心。”
“好吧。”敬亲王起身下床,慕乘风上前扶住他。
敬亲王妃不放心的看了眼慕吟风,上前抓住弄月的手。
“弄月,吟风他……你一定要救救他。”
弄月安慰道:“母妃大可放心,我向您保证,明日一早定让他神采奕奕的站在您面前。”
敬亲王妃这才放下心来,轻拍了几下弄月的手背,叹着气走了出去。
慕乘风扶着敬亲王,一步三回头,看着她,欲言又止。
弄月笑道:“你哥他不会有事的,安心去外边候着。”
“好吧,我就在门外,嫂子要是有事尽管吩咐。”
弄月点头,转身给慕吟风诊脉。
“慕吟风,除了头以外,可还有何处不适?”
听见她的话,慕吟风微闭的眼睑又再次张开。
“还有心口处有些疼,像是虫子咬一般。”他的声音黯哑,额头冒着密密的细汗,左手捂住心口。
果然如此,弄月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瓷瓶,将瓶中唯一一粒药丸倒在掌心,递给他。
“将它服下。”
慕吟风接过,毫不犹豫的吞下。
弄月去将房门关好后,才回身问道:“不问是什么就一口吞下,你就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
“那你给我吃的是毒药吗?”他反问。
弄月摇头失笑:“你这人有些时候真是让人恐惧,能窥探别人的心,做你的对手太辛苦,你竟连自己的命都敢堵,真是……”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敌人,永远也不会。我敢赌命,也只是为你,我赌的是心,只要是你给的,穿肠毒药我也认了。”他靠在床头,声音透着虚弱,目光透着坚定。
她与他对视,屋里的烛火微微跳动,忽暗忽明,平添朦胧之感,看不真切眼前的一切。
“不说这些无聊的了,我们开始吧,与上次一样,你需将衣衫褪下,我用金针先将你体内的毒逼出来,至于你体内的结缡蛊,如今已是无碍了。”
她若无其事的拿出金针在手上把玩,等着他自己宽衣解带,并未有帮忙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