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凝眉苦想,忽然灵光一闪,有了!说做就做,站起来就往书阁走去,那是蓝绝平时办公的地方,到了之后,一推门,就看到蓝绝正襟微坐,眉头微皱的样子,他听到声音抬眸就看到了灵儿,严肃的面庞顿时柔和下来。
灵儿径直走到桌边挨着蓝绝坐了下来,睁大眼睛看着他,蓝绝看着女儿挑眉,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蓝绝地一句话逗乐了灵儿,一句很普通地话在他说来就有些搞笑了,看着他那有着怒意地脸庞,撇撇嘴也不笑了,咳了一声就开始说她的来意,“爹爹可是在为李家烦恼?”
“是啊,这李家家大业大,之前倒是我低估了,不太好收拾哪,若是不连跟拔除,恐怕会东山再起,那时,咱们就有麻烦了!不过无论如何,我蓝家都与他李家不共戴天!”
灵儿看着这样的蓝绝,眼里微微湿润,他这样做是为了她,虽然是为了另一个蓝灵儿,可现在享受宠爱的是她,不是么?以前的她生长在孤儿院,后来有了红十字会的帮助,她经过努力,终于成为一名中坚特工,有了战友情谊,本来她是知足的,可现在,有了蓝绝的父爱,她贪恋了!
调整一下情绪后,笑嘻嘻地道“爹爹不用担心,灵儿有办法。”
“哦?说来听听!”蓝绝挑眉,压根没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好主意,只是当笑话来听,毕竟以前的她贪玩调皮,懂得不多,更何况,她才刚过十岁,能有什么主意?
灵儿看着他不以为意地模样,心里暗恨,却又想让他大吃一惊,不爽地翻了个白眼,凑近他耳边仔细说着,蓝绝本不以为意地脸渐渐严肃、认真,最后甚至还有些赞叹,直到灵儿说完,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只是转眼又皱眉,看着灵儿道“你如何得知这方法的?”
灵儿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早就想好了说辞,缓缓说道“爹爹应该记得一个月前我受重伤差点死去吧?”
蓝绝听到这,脸色阴沉,戾气外放,他怎么会忘记,那是他除了那次,又一次体会到的痛,疼痛,痛入骨髓,此刻的他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闭眼自己舔拭着伤口,孤独又警惕,再次睁眼,伤痛掩过。“恩,记得,这和那有什么关系么?”
“恩,其实,那个时候,灵儿已经死过了”默默观察着他,看到他逐渐变黑地脸,隐约透露着怒意地虎眸,不敢耽搁,接着说道“是一个仙人在鬼差手中救下我,将我带了回来,然后抹去我的记忆,告诉我,从那天开始,我,是一个全新的我!”
“昨天我又梦到他了,他告诉我这个方法,并且让我解决完这事后去天山拜师!他还说他那是最后一次出现了。”
蓝绝听着这近似荒诞的说法,可奇迹般的,他信了,他记得,那个女子说过,如若十岁之劫可过,将一生无殇……他和她的女儿,终究是不同的!
灵儿本怕他不信,还准备了好多说辞准备炮轰他,可看到他那剑眉渐渐展开,她无语了,竟然就这么信了?也太容易了吧,此时的灵儿根本不知道他信的根本不是她的说辞,而是那个女子的预言。
蓝绝看着眼前浅笑顾兮地灵儿,嘴角上挑,原本严肃俊朗的面庞添了一丝柔和,伸出带着厚茧的大手揉揉她的头,灵儿一愣,默默腹诽,这就是所谓的铁汉柔情吧。
心兰在书阁外待了半个时辰,终于见自家小姐走了出来,忙上前叫了声“小姐”。灵儿点点头,应了声就带着心兰回灵芝阁了,灵儿最欣赏心兰的一点不是她的忠诚,而是她懂得进退,不该问的不问,只是默默站在自己身后,在无关紧要时也能说笑,抱怨不平。
又是一个晴朗无云的一天,灵儿在软塌上懒懒地躺着沐浴阳光,就见心兰跑跳到她面前,兴奋地道“小姐,小姐,你知道么,李家快不行了,快要破产了!”灵儿挑眉笑笑,心兰跟在她身边倒是也学会破产这类的现代词了,不过李家破产实在是不稀奇,毕竟方法是她提供的,哪里能不知道效果呢!
灵儿伸了个懒腰,起身整理下衣服上的褶皱,对着心兰道“想去街上看看李家的惨状么?”
心兰听闻眼睛都开始放光“好啊,我要去看他们抓耳挠腮的模样!”说完就着急地向外走去。
“心兰!”一道慵懒中带着些气势的声音响起,心兰前行地脚步一顿,自知逾越了,退回来跪到地上请求责罚,灵儿看着她,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怎么能因为这小事罚她,却又不能助长这风气,只好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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