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嫂子人长的还可以,只不过人们看到她的时候,第一眼决不是关心她长的如何,也不会注意她收拾的是否干净,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她的胸上。
她的胸鼓鼓囊囊的,加上她的身形又纤细些,胸便显得更大了。
村中男人们遇到白嫂子时,明着暗着都会扫一眼白嫂子的胸;那眼中嘛,恨不得能长出手来,可以落在白嫂子的胸上。
不过,白嫂子的男人白老刀,可是这吕家庄的屠夫;所以,村子里的男人们也只是瞧上一眼,却从来没有人敢去摸上一把。
今天,就在村子男女老少的面前,方氏的手圆了所有庄子上男人们的梦想:她的手落在了白嫂子高耸的胸上。
冬苗坐在地上,被白嫂子和方氏夹在中间,抬头能看到就是白嫂子的胸还有方氏的手:“婆母,你、你在做什么?!你还不放开人家的、人家的……”她吞吞吐吐的,最终也没有把话说全。
她的声音不小,这么大声当然是故意的。
方氏的手还留在白嫂子的胸上,她的眼睛瞪着白嫂子,脑中想的不是自己手在哪里,而是白嫂子这个贱\蹄子在喷些什么粪?!
说实话,她一直都看不惯白嫂子:看不惯屠夫家的日子好,看不惯白嫂子的白净,更看不惯白嫂子的胸。
不管方氏平日里明着暗着挖过白嫂子的胸多少眼,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摸一把;可是,现在她实实在在就是把手放在了白嫂子的胸上。
她自己开始都有点发蒙,直到冬苗大叫起来,她才醒过来应该收回手。
屋里屋外的人听的再次哄堂大笑,有人吹口哨,还有人大叫。
“方婶子好这一口啊,不知道吕二叔知道不知道啊。”
“手感怎么样,方嫂子,是不是又软又滑?!”
各种各样荤素不忌的话,就在农家汉子的嘴巴里吐了出来,越发让人们笑个不止,更是引起了嘘声一片。
白嫂子本来就是个泼辣的,丢完瓜子就掐起腰来接着骂:“你方氏什么意思,是嫌自己的不好,还是要和老娘的比一比,居然当众非礼老娘!”
冬苗听到农家汉子们的荤话,还有白嫂子的肆无忌惮,真有点不敢相信:这里不是古代嘛,这里不是最讲究什么礼仪的嘛。
像她挽个袖子就挨了一记耳光,可是这些男人们的话,还有白嫂子的大吼……
她有点弄不懂了。
其实,礼教对女人们的束缚,本来就是男人加在女人身上的,为得当然是男人的利益;所以,不管在何时礼教都是双重标准。
这一点不止是在道德上,还体现在律法上:男女有了感情,不管男人和女人是否已经成亲,女人永远都是被唾弃的一方;在道德上人们会谩骂、瞧不起这样的女子,在律法上女子更是比男人要罚的重很多。
至于男人嘛,有了这样的事情不论是否已婚,不过是一重风流韵事,在律法上几乎是轻拿轻放的。
所以,农家汉子们说话向来是荤素不忌的,但是未婚的女子却不能如男人般随意,不然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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