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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服气”阿鼻慢条斯理将软鞭挽在手上,露出的双眼挑衅的看着李昔年,“我师父都说了,我看不惯统统都可以收拾哼谁让她和我一样也戴着面纱这一鞭子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李昔年在心里骂了无数个回合,而实际上只能死死的盯着阿鼻,用眼神秒杀她,甚至不能说什么,因为不管她说什么,这该死的嘴巴不能说话她能写的赢个屁啊
草泥马会武功了不起,会使鞭子了不起,国师徒弟了不起卧槽
阿鼻收回软鞭,厉声道,“我最不喜欢别人也戴面纱下一次最好不要让我看见”
只要还能好就行,否则让他娶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正妃,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大承国是不会让一个哑巴当一国之母的
年斐然端起茶杯的手微顿,眼神在金络的脸上扫视而过,看来李珏尧说的没错,李昔年的嗓子好了又坏了,这个天气风寒反复无常貌似也很正常。
众人也被阿鼻这样举动所惊愕,眼神都纷纷看向李昔年的身后,只见金络被面纱遮住的脸上红斑点点,现在更是平添了一道渗血的伤痕。
变故只在一瞬之间,阿鼻速度快的李昔年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算她能反应,就她现在纤弱的体质,只怕什么都做不了。
李昔年阻拦她的行为显然惹怒了阿鼻,她突然伸手,放在腰间的软鞭赫然抽出,精确的从李昔年的身侧掠过打在了金络的脸上,白色的面纱飘然落下。
阿鼻是国师应有语的唯一的徒弟,如今应有语不在,她的身份就代表着国师,谁敢给她脸色看,也没有谁敢不听她的话,就连皇上都对她礼遇三分,何况眼前这个不知轻重的丫头
李昔年无语,讨厌别人和她一样,全天下那么多女人,不也是和她一样吗
阿鼻望了眼李昔年,语气不善的说道,“我找他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和我一样尤其是也戴着面纱”
“你出来”阿鼻的手指着同样戴着面纱的金络,李昔年起身,挡在金络的面前,这人要干什么
“多谢皇上,只是阿鼻还有要事要做,就先行告退了”阿鼻说完,盯着年鼎盛的眼神忽然流转,秀眉突然紧皱,一瞬间就站到了李昔年的面前。
“国师为大承国操劳,朕感激不已,岂会怪罪”年鼎盛摸摸胡须,道,“阿鼻姑娘不介意的话,一起坐吧”
“参见皇上。”她身体微俯,随即立了起来,“师父前去杭源山修行还未回来,不能前来参加腊八宴,还请皇上恕罪。”
看到她进来,正在大殿中表演的歌舞随着年鼎盛的一声退下,从她的两侧退出了殿外。
美艳绝伦的歌舞之中,大殿的门口突然进来一个十六七岁女子,那女子头上束着简单的垂挂髻,头上戴着一只金色蝴蝶的发簪,小巧的脸上戴着白色的面纱,将鼻梁以下全部遮住。
在偏殿休息的秋来也重新回到了李昔年的身后随侍,晚宴安静的让李昔年有些,怎么说呢暴风雨前的宁静大约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刚刚被李昔年的歌喉雷的外焦里嫩,但是晚宴上的歌舞助兴依旧没有少,反观众人的情绪,显然好了很多,外面的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乾永殿中,她刚一坐下就接受到了来之李珏尧的震怒,不过她丝毫没有在意,反正事已至此,他想挽回也挽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