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相当的不好,可是,好奇心却让你忍不住的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哪怕,明明知道是真的,却偏想要去验证一下,这就是人性。
后面是什么有没有我们的结局?
老爸的手有些颤抖,将第一张人皮抽了下来。
第二张人皮清楚的画出了我们被在粽子追得来回跑的情景,第三张人皮画出了我们来到楚城的情况,第四张第五张第六张
我们经历过的一切都在人皮上上演,甚至连我做噩梦时看到的情景都清楚的表达了出来。
直到看到我们中血蛊后,拿着人皮看的图案,老爸整个人都呆住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恐惧,老爸也不例外,在往下看,就是我们还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结局是什么,没有人知道答案。
老爸把手按在人皮上,看着我们,说:“下面的图,咱们还是不要看了。”
这种心态很怪异,每个人都想看,每个人都不敢看,我的心里在交战,老爸明显在犹豫
宝哥哥说:“看,怕什么,我就不信几千年前的人能够算到我们的未来。”
张静和张叔叔也说看,反正都己经到这里了,如果知道结局比不知道乱闯好得多。
老爸点了点头。一咬牙。把上面地人皮抽掉。
人皮上面画着两个人。分明是王二狗和王龙地样子。身处在一盏灯架之下。缩卷着身子。紧闭着双眼脸上地表情扭曲着。
张静突然说:“那灯架不就楼下吗?”
尸油灯。我猛然想起那尸灯映射出地那张可怖地人脸。扭头向楼上跑去。
尸油灯还在燃烧着。灯架下。王二狗和王龙赫然缩卷在那里。脸上地表情扭曲着。像是正经历着什么痛苦地事一样。
张叔叔和宝哥哥也跑了下来。看到王二狗父子皆是一呆。
我清楚的记得上楼时灯架下面并没有王二狗父子啊,怎么在这个时候就突然出现了?
难道,是那张可怖的人脸搞地鬼?
越想越觉得对,我们全都看到了那张鬼脸,然后全都中了幻觉。以为地上的脚印是王二狗父子留下的,这是那张鬼脸迷惑下的结果,王二狗父子由始至终都没有上过楼,而是一开始就在这灯架下,只是我们没有看到罢了。
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我和宝哥哥,张叔叔手忙脚乱的把王二狗父子扶起,带到了楼上。
看到王二狗父子,老爸脸上地表情说不出的难看。手死死的按在人皮上,张着嘴,呼呼直喘。
没有发生过的事。也被推算了出来,老爸受到的压力我感同身受,尤其是那些人皮上,还画到了我做梦看到的景象。
那真实的噩梦,对我而言,才是真真正正的恐惧。
大概是因为幻术的效果消失了,王二狗父子很快就醒了过来,看到我们一怔,不管我们问什么。都闭上嘴巴一个劲地摇头,尤其是王二狗,两只手死死的抱住那个小匣子,生怕我们会抢去一般。
人皮画只剩下五张没有看了,在我们一执的要求下,老爸颤抖着手抽掉上面那张人皮。
画面上,除了我们,还多了王二狗父子地身影,而且王二狗手中拿着小匣子站在五颜六色崩坏的祭台上。四周泛起一圈红色的光芒。
老爸又抽出下一张,我们凑前观看,不禁全怔住了,这张上面人皮画,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老爸脑门的汗又下来了,将空白的人皮抽下。
又是空白
再抽一张。
还是空白
只剩下最后一张人皮画没有看了,这一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四周静极了。除了我们沉重的吸呼声,听不到任何声音。
看吗?这上面很可能有我们不想看到的东西。可是不看,心中的疑惑只能更深,想到这里,我走上前,将上面那张空白人皮抽掉,最后一张人皮画显露了出来。
一张人皮画,却画着两种结局,一种画着一张玉床四周满是血迹,行李扔得满地都是,代表我们死时地惨状,另半天则完全是空白,什么也没有。
惨死的图画我们可以理解,可是空白的又是什么意思?是无法预知的结果吗?如果是的话,又会发生什么?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亦或者我们之中会不会有人死亡?
用空白来代替,就说明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画这些人皮画的人摆明了就是在引诱我们,从前面几张画上就可以看出,我们经历的事情他并没有推算出半分差错,后面这些人皮画,我相信如果他愿意画的话,一定可以画出我们准确的结局。
人皮画上面地图案逐渐变淡,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上面的血蛊花纹,什么都看不到了。
从那张王二狗捧着小匣子站到祭台上可以看出,这样做应该可以打开某处的开关,也就是说,是能够让我们继续前进的道路,可是接下来的四张人皮画,除了最后半张画出我们的死亡外,什么也没有,这是不是说在前面三张空白人皮画的情景中,我们会碰到选择的难题?选择地对,就进入下一幅画,选择错地话就会全部死亡?
尤其是最后那半张画上画的一地鲜血,上面并没有画出我们地样子,也就是说有可能我们经达三张空白人皮画的情景后,来到最后的那张玉床旁边不是我们的全部,我们中间很有可能会有人死亡。
从人皮上的画上理解应该是这样,而另一种完全空白的人皮,就是说这一切还有转机,可是转机在哪里?谁心里也不清楚。
宝哥哥听我们分析完眼前的形势,不屑的哼了哼,说:“人皮画上面不是画着王二狗捧着小匣子开启机关吗?我现在就让这幅画改变,我拿着小匣子去开机关。让那个预言见鬼。”宝哥哥说着走到王二狗身边动手去抢小匣子。
王二狗死死的抱住,喊:“这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谁也别想。”
张叔叔大概也被人皮画上面最后全部死亡地预言震撼住了,也跑过去按住王二狗去抢那个小匣子,王龙想帮忙。却被老爸手中的长刀逼得后退了几步。
老爸说着王二狗一瞪眼说:“二狗子,我们没人要你的小匣子,只是想试验一下能不能打破人皮画上面的预言,快松手,试验完小匣子立刻还给你。”
“这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谁也别想抢走”王二狗疯了一般抱住小匣子,却没有宝哥哥的力气大,三下两下就把小匣子抢了过来。看都没看王二狗一眼宝哥哥就抱着小匣向那祭台走去。宝哥哥站在祭台上,手捧着小匣子良久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我眼皮都直跳,这个画人皮画地家伙简直太可怕了。难道一定要王二狗捧着小匣子才能打开通路吗?
就在这时候,王二狗嗷的一嗓子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开抱住他的张叔叔,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宝哥哥面前,抢走小匣子,一把将宝哥哥推了个大跟头。
“轰隆!咔吱吱----”
怪事发生,就像在炼丹殿时一样,我们现在身处的圆形房间突然缓慢的旋转起来,咔咔作响,转了大半圈才停了下来。门的方向己经改变了。
宝哥哥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掉了,他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抱着小匣子什么都没发生,王二狗一抱着小匣子就打开了机关通道?
我也想不明白,这件事简直太诡异了,难道这开启机关还带指纹之类的验证咋地?可数千年前的古巫楚人懂得这个,这不是太扯了吗?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王二狗许久,又看了看宝哥哥露出一条地肚皮,心头突的一跳。难道是因为宝哥哥身上有血蛊吗?
在这里的人。只有王二狗父子身上没有中血蛊,如果说巫楚人真是懂得验证地话,那么无疑有没有血蛊就是一个验证的条件啊。
前进的路己经打开,可我们却谁也没有动,如果我们没有看到人皮画,心中就不会多出这么多的情绪,可现在,在往前,就是三张半的空白。什么意外都有可以发生。如果说我们不担心,那纯是假话。
宝哥哥跑到我身边。脸上的表情怪极了,说:“我现在有点相信人皮画上面的预言了。”
我淡然一笑,拍了拍宝哥哥,没有说话。因为我无话可说。
“长生不老,万寿无僵,最后的大秘密,我来了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王二狗抱着小匣子冲了进去,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己消失在门外。
王龙看到王二狗跑了进来,犹豫了一下,追了过去。
我和老爸等人本来还想商量一下怎么走,没想到王二狗父子倒是先冲进去了,我们相视看了一眼,向那扇改变了方向的门跑去。
刚走进这间屋子,我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懵了,椭圆形地空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平台,屋顶镶嵌着赤、红、蓝、白、四种宝石,平台上摆放着一口通体碧绿色的玉棺,玉棺的两端都直直的伸出平台,悬在半空,这,这他妈不是淮南王刘安的那个房间吗?
老爸他们也惊呆了。眼前的情景我敢确定不是幻术,一切的幻术都在巫杖碎裂后消失了,竟然不是幻术,那眼前的玉棺是怎么回事?难道高塔上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吗?
亦或是说,我做地噩梦是影射出现实将要发生事的一种先兆吗?
先跑进这间房子的王二狗父子在我们进来时,就己经在动手掀开玉棺的盖子,等我们跑进来,他们己经将玉盖整个的掀了下来。
陡然一双大手从玉棺中伸出,掐住了王龙的脖子。王二狗当时都吓傻了,怔了半天才扑上去,用手拍打那双手想把他打得松手。
我看到那双大手,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地情景,和我梦中看到的相比,除了大手掐住地不是张静外,毫无分别啊张静拉着我地手一阵摇晃:“肖强哥哥你怎么了?”我突然抓紧了张静的手,颤道:“你你别过去。”
面对死我从来不会害怕,可看到我身边地人死。我却怕得要命,一想起宝哥哥杀死张静地情景,我失手捅进宝哥哥的那一幕,我就不寒而栗。
张静点了点头,似乎也明白了我心中的恐惧,柔声安慰我说:“我不过去,我陪着你。”
这时候,老爸他们己经冲了上去,我远远的看到老爸手中的长刀向着玉棺中一扎。抓住王龙脖子的大手才松开。垂了下去。老爸呆怔怔的看着棺中,说:“这个人”
张叔叔,宝哥哥看完也一个劲的摇头。我勉强站起身,拉着张静的小手,却没有勇气上前去看。
老爸叹了口气:“哎,可惜啊,死地真惨,只是不知道是被什么人装到这里面来的?”
张叔叔点了点头,指着玉棺说:“从这个人的胸骨切割地这么整齐来看,应该是一下子就被人斩成了两断,能一下子把人砍成两断而切割部位又这么整齐的武器。应该是和这把长刀同等级的神兵。”
宝哥哥也是一个劲的点头,表示同意。
我听他们说的奇怪,想要过去看看又不敢,要知道我现在的神经己经快要崩溃了,如果在看到玉棺里面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都不敢保证我会不会疯掉。
老爸冲着我招了招手:“肖强,你在干什么?过来,看一看这玉棺里面的线索。”
这间房子也和上一个房间一样,只有进来的门没有前进地门。看来又是像上次旋转时一样,应该是另有机关。
听到老爸叫我,我踌躇了半天,让张静在原地站好,告诉她千万别跟过来,张静怔了半响点了点头。我这才放下心,走一步想一步的走了过去。
站在玉棺旁,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跳出来,长吸了口气才伸长脖子向玉棺内看去。
玉棺内。赫然只有半具尸骨。腰部以下全都没了。切痕齐唰唰的一看就是一刀切断留下的痕迹,而这具尸骨的上半身也相当古怪。两只手除了黑一点外和人手相似,可是除了这双手,其他部位全都是白骨,一点肉都没有,这种怪诡的情景就和淮南厉王刘安的那对眼球一样,让人感到不安不类。
而让我感到不安的倒不是这个,而是这具尸骨根本没有头,没有腿也没有头,只有半截身子躺在棺中。他的头和腿哪去了?
心情稍缓,我仔细地打量看着尸骨下面枕着的一方玉壁,玉璧长约二尺,宽一尺,上面有一些巫楚文字,余下的部位则是一面简化的八卦图形,标画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西面隐约有个红点,刻着一个口字。东面也有个黑点,也刻着一个口字,余下两方位则无。
除了这块玉壁,在玉棺中,又发现了几方印玺和锦帛诏文。我将锦帛诏文拿给张静,又拿着那几方印玺细细观看。
从印玺的篆字上来看,这应该就是淮南王刘安用过的玺印,也就是说这玉棺中的尸骨应该就是刘安本人。
不过看这尸骨的惨相,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正常,难不成是八公逆反杀了刘安不成?我疑惑看着尸骨腰间的切痕,如果说这是老爸手中地长刀砍地,我倒是一百个相信,除了那口宝刀,恐怕任何东西都切不了这么整齐。
雷被留下的字迹表明,这把宝刀是属于刘安摩下一名将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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