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这条小黑蛇的毒性,简直超乎想象。
“拜托,我只是想找到开门的机关,何毕呢?”看着小蛇,我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丝。”小黑蛇冲着我吐着信子。“哧”又钻进黑骨。看样子是懒得理我了。
我把匕首掏了出来,心中衡量着用这玩意能不能把小黑蛇给剁了,想了想,估记够呛,从刚刚小黑蛇表现出来的速度看,我还没有把匕首砍在它身上,它就肯定咬到我了。
上又上不去,又没有路。我真是没法子了哎,不知道老爸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但愿,但愿这次他们没事,然后救我出去吧。
我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匕首无聊的扎着地面。
行李内的干粮所剩无多,恐怕吃不了几顿。最要命的是水,只剩下一小瓶了,喝光了就没有后备的了,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打不开门。恐怕就算我不被小黑蛇咬死,也会被活活饿死吧?
不知道坐了多久。困意袭来,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睡着了。等到我睡醒,嚼着干粮看着眼前的情况,发现没有任何变化时,心情顿时糟透了。
睡醒一觉,给我的感觉就好像过了三年那么长。和老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感觉。可现在变成我一个人,种种不安的负面情绪涌上我的心头。让我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喘不过气来。
喝光了最瓶子里最后一口水。我拎着匕首晃晃悠悠的往黑骨走去。
与其等死,坐以待毙,不如和这要该死的小黑蛇拼了,命好杀掉它,命不好也只是早死晚死地事罢了。
想到这我心一衡,手中匕首毫不犹豫的向黑骨刺了过去,不过我刺的方法却不是直刺,而是左晃右晃的前进,用意当然是小黑蛇要是扑上来,碰到匕首没准就会被我砍断。
“丝。”和我预想的一下,我的匕首刚碰到黑骨小黑蛇就钻了出来,吐着信子竟然从我的匕首上爬了过来,锋利的匕首竟然对它不起作用,这倒让我大出意外。
虽然小黑蛇不怕匕首让我意外,但我早有准备,反应也不慢,伸出另一只手向着小黑抓了过去。
我知道毒蛇准备攻击地姿态,就是蛇身上仰,随后蛇头向前一弹,用毒牙咬中猎物,避无可避,想挡也来不及,所以我的身子后退,手却向前伸着,可惜我的速度和小黑蛇比,还是慢了一拍。
小黑蛇张嘴咬上了我的手腕的时候,我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它地三角脑袋。顿时我都感到叫小黑蛇咬到的手整个不是我地了,沉得像铅,我抓住小黑蛇的脑袋踩到脚底,手仍然没有放开,一个劲的踩,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做垫背的。
我的想法绝没有错,虽然另一只胳膊比铅锭还要沉,但人心知必死的潜力也大得可怕,我现在就是这样,是报着必死的心态想搞死这条小黑蛇。
踩了半天,小黑蛇身上除了多了几条脚印,什么伤也没有,想一想也是连匕首都割不破他,我光踩就能把它踩死吗?
此时我地另一只胳膊己经肿得足足大了一圈,黑中带红,亮镗镗地吓人的很,而且还开始冒起了黑烟,心里清楚我地生命所剩无多的,一咬牙,我把小黑蛇抓了起来,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你硬,我也要把你活活吃了。
猛然觉得舌头一痛,这该死地玩意居然咬到了我的舌头,顿时我半个脑袋都发麻了,嘴也张开合不上了,怔怔的看着小黑蛇哧的跑回黑骨,我翻了翻白眼,四脚抽搐,嘴丫子都往外冒白沫,意识越来越迷糊,紧接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意识一片空白,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直到脑中渐渐响起细小的一个声音,声音渐渐的增大。
“我要是的长生不死,万寿无僵长生不死,万寿无僵长生不死,万寿无僵”
愤怒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中环绕,驱之不散,隐隐约约中我看到一个身穿黄袍的青年不断的甩着长袖从我眼前离开,然后再次出现,再次甩着长袖脑海中像播电影一样,不断的放映着这个片断,停止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脑子嗡的一下子,等我回过神来,我己经身处在古代的一个房间之中。
我身穿的黄袍。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椅子上,在我面前,站着八个年老的长者。
“王爷,只要在给我们一些时间,长生不死不是梦想,只要在有一点时间,一定可以成功。”
“万寿无僵,寿与天齐。王爷您多年地梦想就要实现了”
“天道循环,有生必有死,逆天改命必遭天谴。”
眼前的八名长者你一句我一句在我面前争论着,顿时我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八名长者不就是巫楚八公吗?那,那我是谁?淮南王刘安?
我激灵灵打了上冷颤,想要张嘴,却只是嘴唇动了几下,发不出一丝声音。看着摆放在床前的铜镜,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我要看一看镜中之人是不是我。铜镜中那张脸熟悉得不能在熟悉,除了留着长发,头上带着金冠。这就是我的样子。
天呐,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变成淮南王了?怎么回事?我不是被小黑蛇咬死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难道
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都说人临死前会想起前世的记忆,难道我地前世是淮南王刘安吗?这太荒谬了。
八公还在我眼前争论着,一派支持研制长生不老,一派反对逆天改名。
猛然间我觉眼前一花,己经和巫楚八公来到了楚城高塔,站在高塔前,八公仍在争论着。我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跟着他们走进了塔中。
一路前行。来到淮南厉王棺木的房间,这时候房间里并没有棺木存在。而是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穿黄袍头戴皇冠。样子极其威武的人,当看到那个人转头身时,我简直不能呼吸了。
那张脸那张脸分明就是老爸的模样啊。
我?刘安倒头就拜,老爸面带赞许点了点头,上前扶起了我?刘安?
淮南厉王是老爸天,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真实的还是我在做梦?啊?谁能告诉我?我心里在呼喊,可是眼前的刘安根本不受我控制,只是做着他该做的事,除了样子和我长得一般无二外,我就好像一个被扔进他身体地灵魂,只能看着这一切在发展。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站在一个宽大的屋子里,呆呆的看着四周眼前没有一个人,我想动,却发现除了脖子可以转动外。身体硬得像一根木头。
感受好漫长,就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我焦急的心态也慢慢变得麻木,直到耳边响一阵宣哗,我才诧异地侧耳倾听。
“奉皇上之命,破尽天下风水,如今这九州之穴近在眼前,破之则大事可成亦。”
我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向房门方向望去。
门口站着一队身穿清朝服饰地官兵,站在最前面头戴花翎,穿着清朝的官服,显然是这群官兵的头目,往这名官员的脸上一看,我脑子又是一阵眩晕,那张胖得欠扁的脸,不是宝哥哥还能是谁?
那个长得极像宝哥哥的大官来到我的面前,边看边满意地点头,口中连说不错不错。我心里那个急啊,你这家伙不认识我了还是怎地?
看着宝哥哥转身离去,我张口大喊,也不知道是我没喊出来还是他没听到,他理都没理我,只是从我身边拿起一个小盒,用笔写了封信装了进去,然后点了点头,叫来一名兵士,好像是吩咐这名兵士把这个小盒送到什么地方,只不过声音模糊,我听不太真切。
那个小盒不就是装着红色丹药地那个吗?还有那封信范文程。
眼前发生的一切似梦似幻,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呆呆地看着宝哥哥?范文程消失在我的面前,接着,我再次陷入沉睡,猛然间脑子里嗡地一下,我张口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脑门上的汗像雨一样往下淌,我浑身都湿透了,抬眼看看四周,小黑蛇盘在那根黑骨上正丝丝的吐着信子。
怎么回事?我在做梦?我惊骇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又伸长了舌头,上面并没有被小黑蛇咬过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手上套着的点金将,整个人都懵了。
刚刚经历地一切就好像我亲身经历的一样,如果说是梦的话,有这么真实的梦吗?
难道我根本没有被小黑蛇咬掉?刚刚的一切包括小黑蛇咬我都是在做梦吗?怪就怪那个梦简直真实的可怕,淮南王刘安,淮南王刘长。巫楚八公,还有宝哥哥范文程。
如果硬说是梦的话,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淮南王刘安和我根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就算梦到当美国总统,也绝不会梦到他啊。
我惊魂未定地站起身,只觉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了。
看着那条小黑蛇,我不由得一阵心怯,我不怕死。死算什么就当永远睡觉就行了,可我怕的是噩梦,无穷无尽的噩梦,如果从正常情况来看,我绝对不会梦到刘安。做这个噩梦一定和某些东西有关,眼前。我就怀疑是这条小黑蛇捣的鬼。
那双漆黑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怵,不由自主就回想起那个噩梦,这个小东西,敢情是在耍我。
眼前我己经认定是这条小黑蛇在耍我,心中暗自骂了几句,活动着筋骨看着身后那扇青铜大门。又是一阵失落。
在这里我找不到任何开门的机关。也就是说不管刚才我做地是不是噩梦,我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干粮快吃完了,在这么耗下去。非死不可。
“小蛇啊小蛇,如果你不喜欢看到我,就把我放出去好了,我不像你,吸吸黑气就能活啊,帮帮忙好了”
我没法子,一想到刚刚在梦中拿着匕首的样子,心里就怵,拱着手和小黑蛇商量。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么做管不管用,但没法子,刚刚在梦中的一幕真实的可怕,我可不敢在试一次了,确切地说我试过吗?
小黑蛇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吐着信子,就这么看着我,只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连连作辑,这也算得病乱投医了,眼下没别地法子,只能这么干了。
“啪。”
小黑蛇响声的用尾巴敲了一下黑骨,顿时从我身后传来沉闷的巨响。我回头一看,不禁喜出望外。
原本紧闭的青铜大门己经缓缓打开了,我有出去了。
我倒退着走出青铜大门,向小黑蛇不住的感谢:“多谢蛇仙,祝你早日修成正果,得到成仙,早死早托生”走到门前,我转身跑了出去,脑中又是一阵异样的模糊,等到恢复正常时,我己经站在了上楼的梯口。
张静,宝哥哥正一脸焦急地在楼上来回地走动着,看到他们俩,我顿时眼泪围着眼圈转,***,还是人多好啊。
宝哥哥第一个看到了我,惊喜地大叫:“强子你没事儿?哈哈太好了。”
张静己经向我飞扑了过来,抱住我的身子就不撒手了,嘤嘤直哭,把我胸前地衣衫都要湿了一大片。
张静抽泣说:“肖强哥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我此时的心情感概万千,轻轻的拍着张静的香肩,柔声安慰着。
我搂着张静走下楼,听他们一说才知道,老爸和张叔叔进去后就没有出来,我进去后这楼梯口就整个关闭了,他们俩进不去,只能在这干着急,算算时间,都过去三天了。听到老爸他们还没有出来,我的心顿时一沉,这高塔顶楼诡异的很,老爸他们会碰到什么可怕的事都有可能,这么久还没出来,肯定是出了意外。
我们三个只是简短的商量了几句,就决定再上楼去看一看,不过这次我们三个同时进去,省得在碰到刚刚的情况。
商量完,我在中间,左右是张静,右边是宝哥哥,肩并着肩把楼梯走道挤得满满的,向楼上走去。
一迈进门,我脑子嗡的一下子,又停顿了片刻,等到睁开眼时,己经到了室内。左右看了看,还好,张静和宝哥哥都在我的身边。
不过当我们看到这间房子的样式时,不由得又是一震,椭圆形的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平台,头顶镶嵌着赤、红、蓝、白、四种宝石映,平台上摆放着一口通体碧绿色的玉棺,玉棺的两端都直直的伸出平台,悬在半空。
这,这他妈不是边塔顶层的那间屋子吗?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了?我骇然看着那口玉棺。
张静和宝哥哥也是一脸茫然,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眼前根本不能做出理智的分析,一切都不能用常理论之。
边塔和我们现在所处的塔层根本毫不相连,按正常来说,绝无可能会走到边塔,除非是进塔时脑子迷糊那一下子的时间非常长,只是我们感觉不到,只有这个才能勉强解释得通。
看那玉棺的样式,棺前摆放的锦帛,这绝对是我们曾经到过的那间房子。
宝哥哥托着下巴,说:“会不会这里不是咱们先前到过的房间,而是巫楚人故意建的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来迷惑我们?”
第三卷 阴城 058-060玉棺/巫杖/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