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进浴缸,把脑袋靠在浴缸边缘,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该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和严正然发生关系,我们怎么发生会关系?!一向重视兄弟情义的严正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原本美好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呵呵……呵呵……
这一天,我哪里都没去,洗完澡就坐在了沙发上,没去医院看夏以初,甚至没去把贝贝接回来。
我已经两天没去看夏以初了,他打电话来责怪我,问我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去看他,我说有事,明天再去看他。
可我一次也没去过,每次都说明天,就这样一天推一天,直到……夏以初不顾虚弱的身体出了院,站在我面前。
夏以初这么毫无防备的出现让我手足无措,越过他准备离开,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薇薇你怎么了?为什么见到我就要走?”
“阿初,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胸口好似堵了什么东西,难以呼吸。
“好好的为什么又说这样的话,薇薇你不累吗?”夏以初的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休息了这么几天,也没见好转的样子。
“好好的?我们什么时候好好的?因为我去医院看过你几次就好好的吗?夏以初我告诉你,我去医院看你完全是因为愧疚,你因为我受了伤,我去看你与情与礼,没有其他任何因素,你明白吗?”我从他手中收回手,突然发现,我的手指甲已经变回原来的颜色。
“薇薇,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你别忘记了,我和严正奇还有婚约,这次毁货的事情,不会影响我们结婚。”
“结婚?呵呵,薇薇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他吗?”
“不重要,爱不爱都无所谓。”
“不重要?那么,对你来说,什么重要?你觉得什么重要?”
“什么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要走,夏以初从身后抱住我,我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冷颤。
我用力扳开他的手,想要跑走,夏以初握住我的肩头,硬生生的扳过我的身体:“薇薇你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我更重要,你为了ta可以这么狠心的伤害我,你告诉我。”
看着他苍白的脸,我突然冷静下来,淡淡说道:“阿初,有些话我不想说,毕竟我们真的爱过,没必要那么伤害,既然不可能了,我们就好聚好散让彼此好过吧!”
夏以初满眸痛惜,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好聚好散?好,好一个好聚好散,你给我一个放手的理由。”
理由?放手的理由!
我咬了咬唇,不想说,可还是说出了口:“我和严正奇上床了。”
夏以初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目光……那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目光。
好久好久,夏以初才开口:“我不相信。”
不相信?因为没有证据不相信,如果有证据呢,有证据是不是就应该相信了?
我解开衣服扣子,把衣领拉到胸下,让昨晚上留下的吻痕呈现在夏以初面前:“如果你还要不相信,那就是你自欺欺人。”
夏以初抬手捂住胸口,退了两步靠在墙上,修长的手指按在墙壁上,憋的指甲通红。
房间里静的可怕,我想离开,可我抬不起脚,双脚好似被灌了铅一样,那么沉重。
站了片刻,夏以初似乎才晃过神,缓缓朝我走来,轻轻抱住我:“没关系,没有关系薇薇,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吗?夏以初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我都看得出来你在乎,你怎么会不在乎?”他若是不在乎,刚才那个表情算什么?
“为了你,我可以不去在乎,薇薇我的心好痛,不要再伤害我了,好吗?”夏以初的声音好哑,哑的我都快听不见了。
“明明知道没有用,何苦还要说这样的话?”我伸手推开他,看着他扬了扬唇:“回不去了,阿初都回不去了。”
夏以初扬唇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终究什么都不是,曾经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当真了,现在想想真的好可笑,原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薇薇你好狠心,你好狠的心。”
我想哭,可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涌上眼眶,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往外走。
只听“唔”的一声,声音沉闷而虚弱,我慌忙回过头。
夏以初急火攻心吐了血,整个人靠在墙上,借助墙面的力道来稳住身体。
我想过去扶住他,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不要去!不要去!
我站在原地痛苦挣扎,是走还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