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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们收了钱,这些事情是应该做的。”我心中有愧,毕竟刚才那一瞬间我的想法有些邪恶了。
………………
陈默和巴图是我们当中受伤最轻的人了,而我是受伤最重的,基本上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巴图和陈默就换着背我,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走出了这个山洞。
清新的空气,皎洁的月光以及前方不远处几个乳白色的蒙古包。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好像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这里一样,一切又显得那么陌生,好像在地下已经过去了成百上千年一样。
这是我离开权叔大师兄之后,单独带队的第一次,同样也是最危险,最惊心动魄的一次。
此时回到地面,我整个人感觉像是重生了一般,各种情绪在心底五味杂陈,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我们每一次做事都充满着无尽的未知,说不定在哪一次行动中就会失去生命,所以我们格外珍惜自己的生命。
“啊!”
“我们终于得救啦!”
陈默和阿光激动的喊了出来。
郑老板转过头看着山洞口上面低声念叨“无底洞!”
“无底洞”位于乌兰巴托西南八十公里之外,这里比较荒凉,因为周围有大片的戈壁荒漠,很少有牧草,所以住在这里的牧民较少。
我们这一次能在洞口前方看到几个蒙古包,不得不说我们的运气很好。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郑老板和阿光前往蒙古里和主人交谈一阵,拿出了一些钱,蒙古包的主人当即答应开车送我们去乌兰巴托。
郑老板的蒙语很好,就好像他是这里的土著一样,而且他对周围的环境都很了解,由此可见他对这次的行动下了不少鲜血。
我心中也有些庆幸,我们这次虽然经历了生死危险,不过最后任务还是完成了,郑老板答应给我们的钱也稳了,而且我在陈麻子那里还能得到额外的收获。
除去巴图的一半,剩余的钱至少也够把权叔送到美国和半年的费用了吧。
之前一直在生死间挣扎,现在安全了,我们全都感觉肚子打鼓,一阵空虚感从肚子里传出。
可是即便是这样,到了乌兰巴托我们首先做的也不是填肚子,而是去医院。
郑小美的陈默巴图三人还好,检查了半个小时就没什么事,我们剩下的三人就不是这么幸运了。
郑老板中毒了,而且那种毒医院没有见过,在这里他们也无法保证能医治,若真是要保证的话就要截肢,郑老板当然是不同意,于是就只能先在这里简单的治疗,等到明天天亮再说。
阿光的情况也不好,手臂的伤口原本就只是简单的包扎着,而且在地下已经过去了两天,他的伤口开始发炎化脓。
我看到医生摘下阿光手臂上的纱布,心里对这个硬汉产生了一丝钦佩,要是换做我,手臂砍掉了绝对无法做到他这样,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似乎都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而我只是受了一些外伤,外加中了蛛毒,外伤好处理,蜘蛛毒也不是很严重,一员的检查只是普通的蜘蛛。
倒是医生对我身上的伤痕感兴趣,最后还是郑老板编出一个理由才让我们蒙混过关。
出来之后,郑老板明显心情大好,在医院哪怕是只打算住一夜,也为我们准备了高护病房。
陈默和巴图为我们买了了一些吃食,草原上没有我们国家那么多美食,而且现在是晚上两点,基本上所有的饭店都关门了。
就是我们现在手里的牛羊肉,都是巴图和阿光敲开饭店们门才买到的。
我们几个人实在是太饿了,现在这种情况哪里还会挑食。
就算是郑小美也扑在牛羊肉上面吃得不像样,没有丝毫的大家小姐气质,更像是一个几年没有吃过肉的乞丐。
阿光在手术室缝合伤口用了四五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不过不知道是饿得还是怎么样,他的脸色很白。
郑老板满脸的兴奋,从出来到现在一直笑个不停。
或许是因为兴奋的原因,又或者是他为自己的伤腿担忧,他招呼我们在医院高护病房里休息下之后他自己独自一人处着拐杖就出去了,说是为我们办理回国的事物。
在地底下我们是高手,在地上面办事却是郑老板的拿手好戏。
我和阿光暂时住在一个房间,见到正扑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阿光开口问道“你今后又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