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之间就睡着了?而且现在头都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呃哇咔咔,忠良哥你的脸呃”陆续醒来的两人,在发现了自己的现状后,问了相同的问题。同时下一刻,他们便瞧见对方的脸上那醒目的‘偶是坏银’、‘偶是小偷’,以及额头的图案和那让人蛋痛的批注,然后放肆大笑。
但是很快的,他们便笑不出来了,因为二人发现自己的脸上似乎也有相同的东西。
猪、鸭、鸡干!三人顿时成了猪鸭鸡三人组的禽兽组合了。
“这哪个狗娘养的干的?老子生撕了这狗娘养的!”
在尝试了二人倾尽所有脑细胞所能想到的办法,痛苦的发现依旧无法擦掉脸上的字和突然后,二人先后说出了同样的一番话。
“龙纹鼎和他的手下,或许知道答案。”赵忠良沉吟了一番,同样满头雾水的他,只好胡乱扯了张破布遮住脸,然后带着二人走出门外找龙纹鼎。
刚一出门,空荡荡的走廊,让他微微一愣,随即不安的预感再次降临他的心头。不敢多想,他两步并作一步,飞快的跑进龙纹鼎平时休息的房间,跟在身后的二人同样迷惑的相互看了眼,哪怕再迟钝的他们,也觉得事情变得不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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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望着如同死猪一般昏睡,怎么叫也叫不醒的龙纹鼎,猪鸭鸡三人组茫然无措了。
这是神马情况?这是神马情况!
龙纹鼎以及他整层楼的手下,统统莫名其妙的昏迷,并且明显被人搬动的痕迹,一种叫恐惧的东西,已经缓缓出现在了三人的心头。
“龙哥!龙哥!你快醒醒啊!”赵忠良哆嗦着手,再次摇了龙纹鼎的身子,不死心的试图叫醒眼前这位目前是自己兄弟三人保护伞的人物。然而结果依旧让他难以接受,龙纹鼎宛如一尊蜡像,没有半分反应。
“会不是警察干的?”
额头被画上鸡头——暂且用他们额头的图案命名吧,鸡头试着猜测道。
“你白痴啊!”猪头狠狠的瞪了眼身旁的鸡头,一副我很聪明的样子“要是警察干的,我们三个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早被带到局子里面蹲着了!”
“你丫才白痴!老子用得着你解释?”鸡头不甘示弱的撇过头“也不知道谁脑门上画着一头猪呢!”
“你!”
“好了!都给老子安静点!还嫌事情不够糟么?”赵忠良毫无预兆的爆喝一声,吓得两人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
“这事儿应该不是警察干的嗯去看看龙纹鼎书房的抽屉!”赵忠良忽然想到什么,将目光放在了卧室对面的书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忠良哥!龙纹鼎抽屉内的钱没有了!”猪头似乎也明白了赵忠良的意思,立马跑到书房打开抽屉,望着空荡荡的抽屉,脸色顿时大惊失色,不敢确定的问道:“昨天龙纹鼎去了银行?”
“屁!昨天他一直待在这边,怎么去银行?就算去,那也应该是今天!”鸡头恨恨的啐了口,此刻的他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基本上,龙纹鼎每个星期才会去银行一次,将每个星期地下赌场的收益和放水的收益全部存入银行。而单单就是地下赌场,以三人的了解,一天至少也有3、4万的纯收入啊。再回想下离龙纹鼎上次去银行刚好是一个星期,这样一算下来,这抽屉中的钱至少有20多万!
20多万的钱不翼而飞,所有人全部陷入昏迷
“难不成是某个高手干的?”
禽兽三人组忍不住开始猜测。
“日!我身上的2000块也不见了!这狗娘的!”
“我身上的2000也不见了!操!这钱老子都还没捂热呢!”
“哎!不用看,我也知道我身上的那2000肯定也不见了,妈b的!没想到终日打燕,今儿个却被好大一只燕给啄了眼!”
赵忠良郁闷无比的叹了口气。
上午从杨豪抽屉中偷的8000块,回来给了龙纹鼎2000,他们自己一人分了2000,哪想到还没花出去,却又被别人给偷去了。现在的他终于明白钱来得快,去得更快这个道理究竟是怎么回事。
禽兽三人组正在叫嚣如何如何报复,一整急促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刺耳的传入三人耳中。
赵忠良脸色豁然一变,大叫:“妈b的!偷了钱不说,居然还报警!”
“怎么办?忠良哥!”猪头和鸡头两人听见警笛声,浑身顿时吓得打摆子,站都站不稳了。
“还能怎么办?跑呗!难道等警察来抓!到时候一查身份证谁tmd知道那家伙没有给条子打过招呼?就算没有,瞧这阵势,龙纹鼎也肯定栽了,到时候他不拉咱们下水?!”
赵忠良狠瞪了二人一眼,甩开步子夺门而逃。见三人的主心骨都跑了,剩下二人相互看了眼,不敢多想立马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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