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姑娘,请问哪条律法规定男子不能打耳洞?”面对众人的质疑,朱月暖却老神在在的看着莫晓音问道,神情间没有半丝慌乱,眼神清澈坦然,问罢也不等莫晓音回答,径自冲着众人笑道,“自古以来,男儿做女儿家养,比比皆是,只凭一耳环洞,就断言离扬是女的,未免太过武断。”
“离扬兄所说,倒也颇为有理。”舒姚清头一个点头附和。
“再者,若离扬是女儿家,岱山书院的先生们为何十余载不曾识破?昔年,离扬参加府试,尚得中秀才,难道那些监考大人们也识不破离扬之女儿身?”朱月暖的笑,带着些许冷意扫向莫晓音,声音微沉,问道,“只不知,离扬何处得罪了莫姑娘,竟让莫姑娘如此说法?”
“你……”莫晓音顿时滞住,脸色微白,想要辩白却不知该怎么证明离扬是女子。
“唉,罢罢罢,瞧莫姑娘的神情,今日若是不验明离扬是男是女,倒让莫姑娘添了心病。”朱月暖眼珠子一转,径正往莫晓音面前凑去,一手已按到自己的腰间,边缓缓解开腰带,边似愤然的说道,“莫姑娘既不信,便亲自来摸一摸,瞧瞧离扬到底是男是女,也好还离扬一个公平,省得传扬出去让人误会离扬是个娘儿,坏了名声。”
“啊!你干什么?!”莫晓音吓了一大跳,尖叫着捂住眼睛往后退去。
“还能干什么?你既然怀疑我,那我就让你验个明白啊。”朱月暖眨着眼睛,很无辜的说道。
“离扬兄,消消气,消消气。”舒姚清等人也被朱月暖这突兀的举动给惊到,忙上前拉住朱月暖,舒姚清甚至亲自替朱月暖将解了一半的腰带给扣了回去,连连劝道,“莫姑娘也只是说说,说说而已。”
“三人成虎,今儿到场这么多人,传将出去,还让离扬如何娶妻生子?”朱月暖极“愤慨”的说道,倒是没再凑近莫晓音。
台上的悦茶瞪着眼睛,嘴巴紧紧抿着,也不知道是在忍笑还是被朱月暖突然的举动给气到。
“这位秀才老爷息怒。”人群中有熟识的街坊走了出来,替莫晓音打圆场,“晓音一向口直心快,误会了秀才老爷,她不是故意的。”
“老丈,非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有些话不可不辩。”朱月暖却似得理不饶人般,客气有加却句句针锋,“如莫姑娘所言,离扬若是女子,却与这般场合与楚兄等人如此行事,这岂不是败坏女儿家的名声?就算离扬不是女子,也禁不住她如此指证,传将出去,这知情的便罢了,不知情的人家,岂不是会对离扬心存顾虑?好歹,离扬也是十七八的清白人家子弟,还想着金榜题名时,寻个好亲事的,老丈,您说是不是?”
“秀才老爷说的是,说的是。”那街坊连连点头,冲着朱月暖赔着笑脸说道,“晓音不懂事,冲撞了秀才老爷,不过,她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决不会胡乱说话的,秀才老爷大人大量,饶了她这一次吧。”
“老丈,您这样替她说话,敢问您是她的什么人?”朱月暖顺着他的话问道。
“邻居,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心直口快,却没有什么坏心眼,今儿只是一时想左了,还请秀才老爷莫恼,莫怪。”那街坊倒是义气,边说,边冲着一旁的莫晓音连连使着眼色,“晓音,还不给秀才老爷赔罪。”
朱月暖睨着莫晓音,等着莫晓音开口。
“我……”莫晓音倒是转了回来,也放下了手,但看她脸色,还是不想认错。
“晓音,别胡闹了,楚家大儿要上擂,是他的事,你掺和什么?这么多人看着,真闹得起来,吃亏的是你。”那街坊拉着莫晓音到了一边,低低的劝说着,“这种场面,刚刚不论你是不是要验他的身,传出去,吃亏的总是女子,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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