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拿着滑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心思还没从那晃眼的一幕中收回,便看到一家人都坐在她屋中。
朱广晟黑着脸负手立在一挂画前,杨慕萍不安的坐在桌边,手边上还放着一杯敞了盖也已没了热气的茶,朱月馨则立在她身后,时不时的看看朱广晟又看看门口。
只有悦茶,束手立于一边,神情坦然,看到朱月暖出现,她飞快的扫了屋中几人一眼,冲朱月暖打了个手势,表示安心。
朱月暖心下了然,微皱的眉也缓缓松开,抬起脚步迈了进去。
“谁给你的权利这样无法无天!”刚刚踏入门内,朱广晟猛然转身瞪向朱月暖,高声喝道。
“父亲大人,我如何就无法无天了?”朱月暖的脚步顿时停住,眉头一挑,惊讶的问。
“你居然敢说出那样的话,你还嫌我们家不够丢人吗?!”朱广晟的手指激烈的指向朱月暖,语气带着十二分的痛心质问道。
“丢脸?”朱月暖好笑的瞥了一眼朱月馨,漫不经心的问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丢脸了,多一回又有何妨?”
朱月馨听到这一句,羞愧的低了头,手指不断的绞着衣角。
“暖囡,你既应了秦公子,又何苦折腾这一遭?”杨慕萍不解地问,上前拉住朱月暖的手,柔声细语的说道,“如此下去,你以后进了秦家的门,岂不是更不好过?”
“我何时应他了?”朱月暖撇嘴,顺势抽回了自己的手,紧了紧手中的滑板说道,“十日之后,他若解不了题,他日再纠缠于我,我便不会再与他客气,若解得了题,我自会说话算数,应了他的提亲,但是,现在一切都未开始,只是说应他为时尚早。”
“暖囡,你可曾想过,是解题之人万一是……”杨慕萍担心的看着朱月暖,“在设擂招亲总归是太过冒险。”
“哼!事情是她自己招惹的,如何收场,只有她自己去解决!”朱广晟都咆哮虽然平静了许多,言语之间还是硬邦邦的。
“父亲大人难道忘记了?秦家公子的事可是你招惹的,我如今也不过是在替你们善后。”朱月暖立即驳回,“或者,父亲大人有别的办法解决如今的困局?”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应局解题之人是个村夫走卒,你莫要后悔!”朱广晟被问得一滞,脸色又黑了几分,冷硬的撂下这句话。
“无所谓后悔不后悔,我若愿嫁,村夫走卒也是良配,我若不愿,皇亲国戚也是不配。”朱月暖平静的看着他,话语掷地有声,“我既应局,必当落子无悔!”
“好一个落子无悔!”朱广晟拂袖,“我且看你如何收场!!”
“那便请父亲大人拭目以待!”朱月暖却是说得云淡风轻。
朱广晟瞪视她好一会儿,愤然离去。
看到他离开,杨慕萍和朱月馨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齐齐围向朱月暖。
“暖囡,你有办法了吗?”杨慕萍忍不住问,“舒家已定了婚期,便在这月底的二十八号,你……”
“姐姐,你若有什么需要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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