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过头,疯了。
薄野脸登时变绿,瘸着腿上前,“我是和向慈分了,不是死了!”
稚宁警惕后退,书包抱在胸前。
她很怕薄野不正常的样子,担心被他逮住,难得好说话解释,“谈恋爱嘛,不是你踹了我就是我踹了你,很正常,你看开点。”
毕竟他这德行,以后被踹是常事。
薄野越看稚宁这看神经病的眼神,越来气,索性大声问:“你就没别的话想说?”
别的话?
她需要说什么?
——可千万别发疯害了她!
稚宁表情看着一本正经,“人活一辈子,会遇到很多出其不意的事,比如……”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关系融洽的时候,薄野心里又酸又甜,忍不住期待起来,俯身凑向前,认真看着稚宁。
可等半天都没等来下文。
他心急温声催促,“比如什么?”
“比如……”
薄野屏住呼吸。
“比如……你以为我会举个例子安慰你。”
说话间,等的电梯终于下来了,稚宁铆足了劲一把将薄野推开,拔腿就跑。
留下薄野打了个趔趄,原地傻眼。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薄野脚下拖鞋被他甩飞出去。
草!
她敢耍他!
稚宁很快到达了自己房间所在的楼层。
回到房间,反锁门,决定今天一整天都老实待在家里。
虽然她搞不清楚薄瑾屹给她请假的目的,但昨晚才在他的雷区蹦跶过,稚宁实在没胆子忤逆他的决定。
沙发上,池昼给她的围巾长长一条歪七扭八躺在那,这是她发现要迟到后从书包掏出来扔那的。
昨晚发生了太多,稚宁一回来就把书包扔一边,剖析薄瑾屹的一系列动作,连带回来要洗的舞服都忘了送进洗衣房。
稚宁慢吞吞走到沙发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漂亮的礼品盒,打算把围巾收起来。
突然,她感觉围巾和昨晚看到的有点不太一样,颜色有些不太对……
稚宁拿起来看了看,除了颜色,半天也没发现还有哪不对,打消了怀疑。
可能在路灯底下看有色差吧。
围巾胡叠好装进盒子,放进衣帽间的斗柜,稚宁把池昼给她的笔记从书包拿出来,走向阳台。
瘫坐在摇椅上晃着脚丫,稚宁翻看两眼池昼的笔记,又想起刚才的事。
奇怪了,向慈居然会和薄野分手?
印象里,向慈恋爱脑的形象根深蒂固,无原则无底线,简直和原文里的她有得一拼。
俩人爱得这么深,怎么就分手了呢?
谁提的?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稚宁刚才就在纳闷,可薄野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她不敢问。
难不成是向慈终于看清了薄野疯狗似的真面目?
提分手的,自然不可能是向慈,而是薄野。
昨晚京大举办晚会,多的是小情侣约会,薄野和向慈就是其中之一。
但约会只是在向慈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