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娇有些惊讶:“我还以为那只小小个的咖啡色是最后一只呢,原来是老二……嗯,是二姐呢。不过看这性格,二姐有点凶啊。”
从昨晚到现在的观察,五只小狗里最有活力的而且最凶的,就是那只最小个子的咖啡色的了。
吃不到奶就生气,被兄弟姐妹踢一下也生气,睡觉被兄弟踩醒了也生气……而且叫声还很响亮。
而在凌文娇这边对着一窝小狗愁眉不展的时候,另一边千和市里的某个酒吧办公室中。
乔玉成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个人档案资料,皱着眉道:“资料怎么这么少?怎么连住址都没有???”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青年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在白岭高中问到的,不过感觉好像有不少人在暗中掩护她的相关信息,每次我们的人问到关于凌文娇的消息时,那些学生不是摇头就是立即避开,要么就是有人出来打断。”
乔玉成又问道:“去她家问了吗?”
青年点头道:“问了,不过她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和家里关系很恶劣。经常跟她妈妈闹,而且是闹到了砸屋顶的程度。她家也没什么背景,父亲是本地农村的,爷爷奶奶已经过世了。母亲娘家是七六年刚从外省迁过来的,娘家里只有一个爹,没有兄弟姐妹。在凌文娇还没出生的那一年,就得了癌症死了。听他村里的邻居说过,这个凌文娇在去年和父母闹翻之前,一直是个老实听话的女孩子。而且胆子也很小,经常被亲妈打骂。在这之前在学校也是没什么朋友,成绩也很烂,不受老师关注的样子。”
乔玉成好奇的问:“那她是怎么认识孟宇的?而且还和那几个老家伙有着什么关系?这些你都没查到……背景如果这么简单,怎么可能会被那几个老家伙重视?还暗中保护他?”
他那天在寿宴上观察到的,那个女生可不仅仅和孟宇有着看似不浅关系,和那几个老家伙讲话的神态都显得很不同寻常。
最主要的是,那几个老家伙和她讲话的神情,也很奇怪。
像他们那种身份的人,怎么会莫名的关注一个乡镇农村里的小丫头?而且还是毫无关系的一个穷酸小丫头。
手下又接着道:“但奇怪的是,她去年下半年就开始性格转变,和家里闹了起来。特别是和她妈妈闹得特别凶,不仅吵架顶嘴,甚至还动手打她妈妈。听说以前从来不会顶嘴的,不管是被打还是被骂。但年七八月开始,她就变得叛逆了起来。直接从家里搬出去了,然后她妈经常去学校找她麻烦。而且最近总是给她找对象,到现在为止,前后找到了三家人……不过奇怪的是,第一家那男的没多久就突然被抓了。”
乔玉成听到这里,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哦?你说的奇怪……是这个男的被抓还和这凌文娇有什么关系?”
手下摇了摇头:“这个不清楚。不过后面两家的情况,说是找儿媳妇,不如说是给自己家有残疾的儿子找一辈子的保姆。第二家的儿子半身不遂,第三家的儿子是个弱智。家里条件都不错,所以想花钱买个女人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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