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凌文娇的楼下一堆人躺的躺,坐的坐,不是抱着头就是抱着胳膊,还有一个被三腿啃着小腿不放的。
那脚已经被三腿的利齿咬得血淋淋的了,只能痛叫着又不敢把自己的腿扯回来。因为他一扯,这狼狗就会跟他反方向撕扯起来。
凌文娇站在路口这边堵着他们,目光冷冰冰的盯着他们说道:“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草丛里那些人没出来?因为他们出不来了呀。”
对方:“……”
凌文娇拿着铁管走到那个被三腿咬着不能动的人旁边,开始拿棍子去戳他的伤脚:“你说不说,谁让你们来的?埋伏我想做什么?”
“啊啊啊————别碰,别戳——嗷——我说我说……是曾祥茂,是曾祥茂叫我们来的。啊呀————我我……我是他的朋友而已,除了我们这些朋友,我们来的还有他的亲戚兄弟……他说……他说你是他给了彩礼买回来的老婆,他要把你抓回去给他生孩子……”那人被她戳着巨痛难忍,立即就开口招了。
凌文娇听到那个名字就恶心,再听到他竟然想叫这些人来直接把她抓回去就要上她,都等不到她下个月满十八岁了嘛!
不过在这边也正常,毕竟这边的风俗观念都是女方先和男方有了孩子才结婚的,不管年纪多大,只要能怀孕就行了。
更过分的还要等到女方把孩子生出来,是儿子才肯领证,不是儿子就继续生。
她上辈子嫁给曾祥茂的时候,倒是先领了证。如果不计较后面会发生的那些事的话,那可以说是她爹帮她做的唯一一件对她有利的事情了。
但那个小册子,也是把她锁在了火坑里的一把锁链。
凌文娇努力的镇压了心里的杀意,这才对着三腿道:“三腿,松开。”
三腿眼珠子转了转,这才松开满是口水和血液混在一起的人腿。然后退到她身边,坐直直的盯着那些人。
凌文娇这才对那些人道:“现在,你们可以滚了。回去告诉姓曾的,我跟凌家已经脱离关系了。就算他把钱给了那两个人,我也不可能是他老婆。还有,再来打扰我的话。别怪我让他在千和市混不下去,我说到做到。”
她现在想想曾祥茂那个人的性格,那人就是越得不到的,就会越执着。而后有一种自己如果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想法观念。
当初记得他为了一株别人的一棵槟榔树,硬要说对方种到了自己的地方,所以这棵树也是他的。为了这事,还跟对方打了一架。最后他不知道怎么的让人把对方的摩托车给烧了,然后又把那棵槟榔树给砍断。
然后还偷了那家人的一只鸡给杀了,嘴上说是让对方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费。
对方越跟他硬着干,他越不会让对方得逞。
所以凌文娇让这些人带话去激他,引他下次再来。但他下次来,肯定会自己动手的,到时候她就有办法让他自食其果。
而且,三猫他们去了这么久,应该很快也快回来了。等三猫他们回来,那就是他倒霉的日子到了。
说完凌文娇就转身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然后上楼。接着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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