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想了想,也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会醒,于是决定自己先下去吃个饭,然后再给他打包一份上来。
下去简单的吃了碗汤粉后,凌文娇又给中岛打包了一份汤粉上去。醉酒醒的人,大概是吃不下大鱼大肉了。
回到了酒店房间里后,凌文娇把饭茶在桌上,然后看着依然还在睡的中岛纪良,忍不住去叫了叫他。
她站在旁边对着中岛纪良轻喊道:“中岛先生,该醒醒了!中岛先生?”
喊了几声都没醒,凌文娇又不能直接拿巴掌在他脸上呼几下。于是她转身进了浴室里,拿毛巾浸了水后出来。
把湿毛巾就糊到了他脸上。
“呜”被糊了一脸又呼吸难受的中岛纪良终于醒了,挣扎着把脸上的毛巾拿开。
凌文娇双手互揽着站在床边看着他:“中岛先生,你该起来吃晚饭了。”
要不是怕汤粉糊掉了,她也不想叫醒他的。
中岛纪良坐了起来,先是茫然的看了一眼凌文娇,又左右扫了一眼屋里,接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湿毛巾。
接着他拿毛巾直接往脸上一抹,这才算是清醒了。
再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凌文娇见他看窗外,便道:“天已经黑了,车站也买不到票了。我给你打了份吃的在桌子上,你洗了脸再吃。”
说完她就转身出去了。
中岛纪良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了,然后进了浴室里。
凌文娇回到房间里了继续看书,不知道看了多久,门突然被人敲了敲。
她起身去开门,见是中岛纪良站在门外,他拿着一张钞票递给她:“这是你今天的报酬,明天早点起来去车站吧。”
凌文娇收了钱,点了点头:“好。”
中岛纪良问道:“呃,今天中午是谁送我们回来的?”
凌文娇道:“是钟临江先生,就是那位很高大的那位。”
中岛纪良点了点头:“哦。那你好好休息。”
说着他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凌文娇着上门,拿着那张钱看了看,然后收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第二天一早,凌文娇就收拾东西和中岛纪良继续出发去了车站。在车站买了去琼兰的票,等了一个多小时才上车。
在车上的时候,中岛纪良说道:“我昨晚借酒店的电话打到了琼兰市那家工厂的老板家,他今天会派人到琼兰市的车站来接我们。”
凌文娇点了点头,又问道:“他那边有翻译吗?”
中岛纪良点了点头:“有。不过他请的是他的翻译,我这边还需要你的帮助。因为我并不是很相信他们的翻译。”
凌文娇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是来找对方合作的,双方自然都会带上翻译比较好。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琼兰市,到了车站出站口时。
在中岛纪良还在举目四望的在来接人的人群里找那家工厂的人时,凌文娇就已经看到了一个举着日语的牌子了。
上面写的正是欢迎中岛纪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