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之外,秦家的财富也算是对卫前辈的一点补偿吧!”
卫平听闻此言急忙摆了摆手,一脸云淡风轻地说道:“千万不要!我这辈子自由自在惯了,弄这么一堆房子地皮的交到我的手里让我来打理,劳心劳力实在懒得去弄。
“再说,他们关我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我手中的藏宝图吗?说起来财富这个东西我应该是最不缺的。”
老吴听到卫平这么说感觉有些不开心了,自己的师弟被秦家父子迫害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师弟竟连一点补偿都不要,他都替师弟觉得亏得慌。
“卫平,你被秦家父子关了二十几年,人生中最好的年华就这样消失了,否则以师弟你的本事早就是家财万贯之人了,如今拿了他秦家的产业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师兄和邵公子的好意我心里都明白,不过被关了这二十多年我也想明白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如今你们让我获得自由已经是对我最好的馈赠,今后的岁月我打算周游四方,游览这天下的名山大川,尽享这世间之美。钱财嘛!都不重要了。”
邵曦与老吴见卫平已经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多讲什么。
人各有志,也许当年卫平是为了财富而去盗了乌海国的藏宝图,可经过这二十几年的囚禁生活,应该也是将这世间的一切都看透了。
既然他志不在此,也确实没有必要勉强他接手秦家的产业。
正如他所说的,接受了这些东西,就等于把自己绑在了这块土地上,从某种程度上岂不也是另一种囚禁?
他既然选择了要周游四方,尽情地享受自由,不如就由着他去吧!只要胸怀广阔,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又怎会在意那一房一地?
不过邵曦还是从怀中将此前陆掌柜交给他的那五千两银票掏了出来,放在了卫平的面前。
卫平见邵曦有此举动,一时没明白邵曦是何用意,自己刚刚说过不需要钱财,这年轻人为何又将这么一大叠银票递给了自己?
邵曦一脸诚恳的笑容,完全是一副晚辈孝敬长辈的恭敬姿态。
对着卫平说道:“前辈不要误会,既然前辈不肯接受秦家的产业,这游历天下也是离不开银钱的,总免不了有些花销,这些银票前辈拿去只管用,将来若有何需求,尽管到京都大梁城来找晚辈,但有所需晚辈无敢不从。”
邵曦这么一说,倒把卫平搞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推辞道:“邵公子刚刚救我于水火,如今怎好再接受邵公子如此丰厚的馈赠,万万使不得!”
“欸!前辈此言差矣!这可不是晚辈的钱财,这是他秦家父子的,既然前辈不肯接受秦家产业,只好由晚辈代为打理,这五千两银票也是他秦家父子拱手送上的,前辈带着也不会束缚手脚,岂不是两全其美?”
老吴见邵曦这么说,也急忙表示赞同,劝卫平将这银票收下。
卫平想想,邵曦说的倒也在理,自己被秦家父子折磨这么多年,拿他点钱财作为一点补偿倒也不为过,于是便爽快地收了下来。
不过如今的这一切都是邵曦一手策划并实施的,卫平多少还是觉得自己欠了邵曦挺大的一个人情,却又不知自己该如何来还这个人情。
于是从怀中将之前邵曦交还给自己的那张破布片,也就是乌海国的藏宝图递给了邵曦。
邵曦与老吴二人被卫平的这个举动也是搞得一时愣住了,当年卫平为了这张藏宝图费尽了心机,秦家父子关了他二十几年都没能让他交出来,如今就这么随随便便地送给邵曦了?这倒是让人感到大大的意外!
卫平也是哈哈一笑,满脸笑容地说道:“当年太年轻,对财富这东西太执着,如今想明白了,只要能活得自由自在,这些财宝算得了什么?看得出你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这些财富也许对你更有用,就把它留给你吧!”
邵曦倒也爽快,并未推辞。
伸手将那已经有些破烂不堪的藏宝图接了过来,也没细看,卷了卷塞入怀中,对卫平拱手道谢。
卫平也是摆了摆手,这种时候也说不清应该谁谢谁了,道谢这种举动也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好了!有邵公子在,相信那秦家父子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也就不留在这里看他们那倒霉的样子了,咱们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见吧!”
卫平不顾老吴的挽留,还是坚持离开了,还真是一个性情独特之人,说走便走,毫无留恋与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