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堂落座、奉茶之后,秦淼也不兜圈子,直接开口便问道:“公子既然能主动登门造访,想必是看中了我秦家的财力,只是不知公子口中所说的生意到底是一门什么生意?
“在下可要事先声明,我秦家是正经的生意人,所谓的那些偏门生意我秦家可是不做的,公子若是有此想法便不必开口了,这一趟只当是来交个朋友,回头我命人设下酒宴为公子接风洗尘。”
邵曦心中暗笑,还不做偏门生意?你们杀人越货算不算是偏门生意?禁锢同门逼要藏宝图算不算是偏门生意?真是道貌岸然,寡廉鲜耻!
故意摇着折扇,脑袋扭来扭去地看着秦家正堂中的摆设,似是有意无意地说道:“嗯!贵府的这个宅子的确是不错,摆设虽略显奢华,但却不失品味,虽与我在京都的那宅子相比差了一些,不过放在这怀昌城内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了,不错,不错!”
秦淼一听邵曦答非所问,心里便犯起了嘀咕,不是说有生意要谈吗?怎么评价起自己的宅子来了?虽是满口的夸赞之词,却满是轻蔑之意,言语中倒是有着几分挑衅,看起来是怕被自己轻视了,故意要展示一下财力。
“哦?邵公子原来是京都人士!难怪在下看公子气度不凡,一身的贵气,原来是京都来的富贵之人,请恕在下眼拙,刚刚失敬了。”
邵曦一摆手,看似很随意地问道:“在下听闻秦家这些年主要做的是西域的买卖,将中原的云纱、丝绸弄到西域各国出售,再从当地收购玉石、玛瑙回到中原来贩卖,这些年真可说是顺风顺水,赚得盆满钵满,秦老板与老太爷果然是经营有方,生财有道啊!”
秦淼瞧着这话题终于往生意上面聊了,连忙客气道:“哪里,哪里!都是些小本生意倒买倒卖罢了。生意难做,赚的都是一些辛苦钱,而且这西域商贸的生意风险颇高,这些年也实属不易,运气好罢了,让公子见笑。”
“秦老板过谦了,在下此次前来的确是有一笔大生意想与你秦家合作,不过你秦家有没有这个财运,便要看你秦老板和老太爷有没有这个眼光和这份魄力了。”
秦淼心中暗自发笑,他们父子二人这么多年来什么生意没做过?什么风险没担过?这些年,一路能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若只是老老实实地凭着经商之道又如何能有如今的家资?这其中的卑劣手段自不必说。
所以当听到邵曦说“魄力”二字之时,秦淼心中暗想,与我秦家做生意你能不丢了性命就算是赚到了,居然还跟我扯什么眼光和魄力,我父子二人的眼光和魄力怕是你不知道的。
心里虽揣着恶毒的想法,但脸上却是春风满面,试探地问道:“我秦家财单力薄,只是做些小生意,却不知公子有何生财之道?还望指点一二!若是能借上公子之力,将来赚了钱,我秦家也自不会忘了公子恩情。”
邵曦见秦淼对自己提的生意还是有些兴趣缺缺,知道眼下他需要点刺激,于是伸手从挎包中将那个锦盒掏出来,打开后推到秦淼的面前。
秦家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做玉石、玛瑙的生意,自然见过很多的稀奇之物,见邵曦将此物推到面前,秦淼并没有急于伸手将盒中之物拿起来观看,而只是探头向盒中望去。
当看到盒中之物时,秦淼心中暗自一惊,只见竟是一颗圆润光滑,但色泽有些暗淡的珠子。
秦淼也是有过见识的人,一眼便瞧出这是一颗琉璃珠,琉璃本就是这世间的罕有之物,如此圆润光滑的琉璃珠更是罕见,他自然是心中暗自感到惊奇,面前的这个人年纪轻轻,手中竟有如此珍贵的宝物,难道他也是做这些珠宝生意的?难不成今日前来所谈的生意便与他手中的这颗琉璃珠有关?
“好!果然是一颗上好的琉璃珠,若不是这些年来一直都做着这门生意的话,恐怕一生都未必有机会见到琉璃珠此等稀罕之物,此前在下虽然也见过,不过都不如公子这颗圆润饱满,只是有些可惜呀!这色泽显得有些暗淡,若是更通透一些就好了。”
邵曦轻轻地鼓起掌来,一脸戏谑的笑容,开口称赞道:“秦老板果然见多识广,琉璃珠这等珍贵之物,秦老板都视如常物,不过秦老板有一样说错了,这颗珠子虽然第一眼看上去会觉得色泽有些暗淡,颜色有些浑浊,不如其他琉璃珠那般晶莹通透,但它却是其他所有琉璃珠都无法相比的,秦老板可知它的特别之处?”
秦淼被邵曦这么一说,倒是来了些兴趣,对他而言琉璃珠的确是极其珍贵之物,哪怕是一颗普通的琉璃珠那也是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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