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了岂不是很尴尬?
萧常毅给邵曦逐一介绍道:“这三个都是朕的儿子,太子萧玉明是我刚刚从东宫叫过来的;二皇子陵王萧玉智;还有朕的小儿子三皇子成王萧玉展。今日将他三人叫过来是想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虽然太子和陵王早已年过而立,但在有些方面还不如你,成王要比你小上两岁,应该与你有更多话题。今后你们要多走动,未来的景元王朝靠的是你们这一代年轻人,希望将来在你们身上能流传一段明主良臣的佳话。”
邵曦分别与三人见礼,此时才敢仔细打量三人。
太子萧玉明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脸谦和敦厚之相,说起话来轻言细语,倒是颇有一副学者的样子,手中拿着一本白鼎公所着的《论德篇》,书卷气较重,身上少一些身为太子应有的威仪,看来做太子与做皇帝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二皇子陵王萧玉智年纪看上去比太子小个两三岁的样子,相貌英俊,气质干练、精明,看得出是一个有着远见卓识之人,或者换个说法,看得出是个有野心的人,手中捏着一对核桃时不时地转两下,看起来倒也颇有一番身为王爷的气势。
三皇子成王萧玉展,刚刚萧常毅也说了比邵曦小上两岁,也就是十五岁,一张娃娃脸看着甚是可爱,笑起来一脸的天真相,看上去单纯活泼。与邵曦打招呼时很是热情,一副小孩子遇到大哥哥的样子,喜欢问这问那,倒是有着一个少年该有的样子。
邵曦看着眼前萧常毅的这三个宝贝儿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让他操心的样子。太子成熟稳重,陵王精明练达,成王活泼好学,个个都有着皇家子弟该有的样子。
“邵曦,刚刚听父皇与我三人讲,你凭一己之力平息了多年来各家治世之学的争论,主张诸家融合,百家共治,让我十分佩服。我最近在研读白夫子的《论德篇》,受益良多,还望你代我向白夫子问好。”
说话之人正是太子萧玉明,依旧是一副谦和之态,看起来很喜欢研习治世之学,倒也是太子的本分。
“太子殿下过奖了,我也只是看那些夫子一天到晚的争论不休,实在是毫无意义,所以便随口胡诌让他们别再吵了。我并没有什么治世的才学,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
“你太谦虚了!别人不说,至少那白、柳两位老夫子可都是治世之学的大家,能将他们二位说服已足见你的才学广博,日后还希望你我多多走动,共同研讨治世之道。”
“太子殿下有命,邵曦自当从命,还望太子殿下多多指教。”
一旁的陵王萧玉智走上来插言道:“大哥,你这个做太子的别见到谁都聊这些治世之学什么的。邵曦乃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与你我兄弟二人相差十几岁,自然是意气风发,洒脱不羁。听说他文采武功都不错,今后我们当多聊些诗词歌赋,切磋武艺,那样也不会过于沉闷。”
萧常毅略有责备地对萧玉智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大哥?每日只想着饮酒作乐,吟诗作对,要么便是与那些侍卫舞枪弄棒,你该多学学太子,研习一些治世之学,将来也好辅佐你大哥共同治理天下,造福百姓。”
萧玉智呵呵一笑,“父皇说的是,不过大哥才是太子,儿臣只是个王爷。将来这治理天下,造福百姓之事还都要仰仗大哥,儿臣没什么雄心壮志,做个安逸王爷就好了。”
萧常毅面色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若真的只是做个安逸王爷倒也好,就怕你一天到晚的瞎折腾,搞出一些事端来还要朕来帮你善后。”
萧玉智连忙躬身说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今后定当恪守本分,研习学问,以求日后成为太子的助力。”
年纪最小的萧玉展对着萧常毅调皮地说道:“父皇每日拉着脸总是教训大哥二哥,大哥一天到晚地窝在东宫里读书,二哥的王府也从来不让别人进入,儿臣想找两位哥哥谈心都见不到人。父皇你别把他们管那么严好不好?要不然就让邵曦陪儿臣读书吧!刚好他与儿臣年纪相近,又这么有本事,我也好跟与他好好学学。”
邵曦一听就急了,“开什么玩笑?让我陪小皇子读书,那还不是跟坐牢一样?我又不是老夫子,哪有那份耐心哄他?谁爱来谁来,反正我不来。”
连忙躬身拱手对萧玉展说道:“成王殿下谬赞了,下官其实没什么本事,不过是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三殿下可千万不要与我学,不然的话岂不是被我带歪了?”
“能得父皇赞赏,你又岂是只懂一些乱七八糟的学问,难道我父皇是被你骗了?”
“啊?这……”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