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嗯,娘子真了不起。”
骆璟羲抱住楚涵,由衷赞叹道,“娘子不仅厨艺好,修为也好,为夫幸运之极。”
楚涵被夸得脸都红了,“哎呦,相公,你净说大实话!哈哈哈!”
这么着又过了两个月,天气转暖,楚涵每天忙着做饭练功,竟然瘦了下来。
用他自个儿的话说,他减肥成功了。
四月下旬的一天,骆璟羲早朝时,他的姑妈骆婉清忽然到了。
汪禹城和汪靖琰父子两人都在朝堂之上,看见骆婉清,都是一怔。
骆璟羲面色沉静如常,他早知骆婉清沉不住气,会做出逼宫禅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看来,便是今日了。
骆璟羲长舒口气,觉得豁然轻松了许多。
骆婉清身着朝服,盛气凌人地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走到骆璟羲的皇座之下。
“皇上,姑母我近日得了一件文书,是早年间,给先帝诊病的刘太医所写。诸位,待我来为你们读上一读,念上一念。”
百官们都有些慌乱,但这种时候,没人敢说些什么,只得垂首听着。
骆璟羲静静地望着骆婉清,神情淡然,一个字都没有说。
骆婉清得意地展开手中的绢书,高声诵道,“当今圣上身子虚寒,虽可行房~事,但精气中亏,恐难以有子嗣。微臣尽心用药调理,仍不见其效,忧心如焚。”
骆婉清言罢,满朝文武一片哗然,她扬着绢书,冷笑道,“皇上,这文书的真伪,你大可去查,若这文书上所写的俱是事实,请问皇上要作何解释呢?”
骆璟羲站起身,沉声道,“姑母上了年纪,脑子不清楚了吧?一张小小的文书,就断定朕不是皇室血统,着实可笑。”
骆婉清正待再说什么,被一旁冲过去的汪靖琰拦住了,“母亲,你别说了,这事蹊跷得很,你定是被贼人利用了。还不快向皇上赔罪。”
骆婉清怒气冲冲地叫道,“哼!赔罪?凭什么跟他赔罪?他根本不是先帝之子,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汪靖琰急得满头大汗,神情慌乱,“母亲,你这是忤逆之罪,我和皇兄从小一起长大,皇兄怎么可能不是先帝之子?”
骆婉清抓住汪靖琰的手,咬牙切齿地道,“傻孩子,若不是这个野种,皇位早就是你的了!来人,把那贱妇押上来!”
骆婉清话音未落,萧太后便被一个侍卫押上了大殿,后面跟着的,是一个长须道士。
那长须道士搂着楚涵,左手扣着他的脖子,右手将捆着的影卫两兄弟,用力推进了大殿。
母后!楚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