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那,那要不这样,我把病假减两天,成不成?”
“吴太医说了十天就是十天,减不得,赌钱乃是顽疾,理应戒除。”
楚涵听到这,恼羞成怒地甩开骆璟羲,“哼,不去就不去,甭想拿着老子,老子偏就不戒!”
楚涵说完,闷头向反方向走去,骆璟羲几步追上,拉住他手臂。
“我说的哪里错了?赌钱就是下作之事,害人害己。”
楚涵气红了脸,咬牙道,“对,我下作,我王八蛋,我配不上你,你是皇帝,你说得都对,行了吧?”
楚涵自问不是个矫情的主儿,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恨不得地上裂个缝儿好让他钻进去躲躲。
楚涵红着眼睛,气得胸口不住起伏,连话也说不出了,骆璟羲见了,心口不禁一痛。
“我就事论事,不是说你下作。”
楚涵如鲠在喉,哽咽道,“我就是玩玩嘛,又不是为了赌钱倾家荡产,我来这十多天了,快憋死了。”
骆璟羲闷声道,“嗯。”
楚涵有些崩溃地瞪着骆璟羲,“你们这太无聊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wifi没有酒吧,什么都没有!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穿到这破地界儿,为了口吃的,还得让你操-屁-股。你知道多疼吗?敢情你没被人上过是吧?就你呆的那个破皇宫,跟个大监狱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哼,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不让我玩两把,你也太欺负人了!”
骆璟羲捧住楚涵的脸,为他拭去眼角渗出的泪水,柔声道,“别哭了,是我不好。”
楚涵别过脸,拧着眉头道,“谁哭了?甭理我,我发神经,不玩就不玩,矫情个什么劲儿啊?跟娘们似的。”
骆璟羲长长叹了口气,将楚涵的脸掰了回来,“那我陪你进去,不许再气了。”
楚涵愕然,“真的?”
“嗯,只许你玩几把。”
楚涵咧嘴笑了,“嘿嘿,就知道皇公子你是好人,看我这么惨,不忍心了吧?”
骆璟羲被说中心事,眉心微微一动,牵起楚涵的手走进了赌坊。
赌坊里人声鼎沸,很是吵闹,味道也不好闻,楚涵瞥瞥骆璟羲,瞬间就觉得过意不去了。
骆璟羲毕竟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肯陪他进赌场,他不会是真喜欢上自己了吧?
呵呵,怎么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
骆璟羲的确对赌坊这种地方很反感,但方才见到楚涵难过,他心里也如同被石头砸了一般的疼。
楚涵才在宫里呆了十几日,就憋闷如此,他已经被关了二十二年,又该到何处寻求解脱?
“对不起啊皇公子,要你陪我到这种地方来,是我胡闹了,咱们回去吧。”
骆璟羲握紧楚涵的手,“无妨,玩几把骰子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