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不少人。锺上的那份题本,压了几个月了吧?怕是没消息了。”
听了谢迁的话,刘健捋着胡子,笑着说道:“我倒是觉得未见得,前些日子寿宁侯入宫之事,子乔可听说了?”
谢迁一愣,随即点头,笑着说道:“听说了,是求乞长芦盐场盐引十五万免盐课,据说去了两次。”
“因何没成?”刘健笑着反问道。
“皆被太子所阻,据说寿宁侯被太子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谢迁说道这个,脸上的笑容也浓了起来,一副老怀大慰的模样。
刘健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何不让锺将奏折再递上去一份?”
虽然刘健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但是谢迁自然是听明白了,上一次锺的奏折被人陛下压下来了,直接留中不发,这都几个月了。谁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现在太子辅政,批奏折也有太子的份,在上一次然后将这份奏折送到太子的手里面,对他们这些内阁大学士来说,难度不大。
从太子对寿宁侯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如果太子看到了那份奏折,多半是会准奏的,而且挨收拾的多半还是寿宁侯。
“如此甚好!”谢迁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件事情,他们都是太子老师的,对太子真的是喜欢的不行,天资高,好学,同时为人谦虚谨慎,勤俭节约,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储君人选。想了想,谢迁又抬头问道:“那今日之事当如何?”
“先不管,看看再说!”刘健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这一次还是盐政的问题,看来是有人不甘心,咱们先不管,先把锺的奏折递上去再说。”
朱厚照完全不知道内阁大学士在算计自己,上午上课,下午练武,中间还去了一趟西苑那边,那边的训练进行的如火如荼的,非常好。晚上陪着自己老爹批改奏折,朱厚照对于这些已经很熟悉了,不过今天晚上老爹没来,这事朱厚照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尤其是老妈怀孕之后。
一份一份的批改奏折,很快朱厚照就发现了一份很有意思的奏折,这份奏折是户部尚书锺上的。
原本朱厚照以为这份奏折是锺要说盐政的事情,可是翻看了一下,朱厚照发现根本不是,这份奏折是以前留中的奏折,这一次又被递上来了。大概看了一下日子,这份奏折压了几个月了。
“倒是有意思!”
没有翻开奏折朱厚照就知道这份奏折怕是不简单,只是不知道是谁又把这份奏折翻出来的,另外一件可以确定的事情是这份奏折是有人想让自己看到。将奏折打开,朱厚照倒是想看看这份奏折有什么不同寻常。
翻看了几眼之后,朱厚照叹了一口气,这份奏折还真不寻常,这是户部尚书锺上任不久之后上书的。
虽然锺上任户部尚书没多久,但是他之前是做户部侍郎的,对户部自然很了解,这份奏折就相当于锺的施政方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