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年的年底,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席卷全球。那时,我还在郑州一家模具冲压车间工作。
我清晰地记得,大年廿五那天我回到了温暖的家,第二天便参加了妹妹亚茹订婚的喜宴,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结果第三天就收到了疫情爆发的消息,让我猝不及防。
我有一位同事,他因为某些原因需要稍晚些回去。然而,他却被困在了郑州,无法离开。他告诉我,由于宿舍人太多,为了避免交叉感染,他们被要求搬离宿舍。
然而,他似乎无处可去,所以他选择在外面租一个小区里的简陋房间居住。这个房间虽然简陋,但至少可以遮风挡雨。
在三四月份的时候,他还曾向我借钱买泡面,因为他无法离开社区,无法购买食物。他被困在郑州,没有钱买饭吃,真是令人感到可怜。
由于这场疫情的影响,我在家中停留了近两个月。好在疫情爆发是在春节前,家里准备的年货带客的鸡鸭鱼肉蔬菜一大堆,馒头也是整了个麻袋装的,结果春节出不了门串不了亲也带不了客,这些储备的食物就只能自我消耗,直到2020年2月20日,我终于收到了工厂复工的消息。
然而,河南各地的封锁区和村子的封闭政策使得我只能遵循“一动一静”的政策,即人一动就需要隔离七天至十四天。
更糟糕的是,如果感冒发热,那将直接被视为病毒携带者,受到更加严格的隔离和警惕。
那疫情三年来,我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不敢感冒、不敢发烧,时刻戴着口罩,喝着口服冲剂,连喝水都喝着姜泡橘子水。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在这样的环境中谨慎地生存下去。
随着工厂要求的重新启动信号的来临,虽然工厂并没有强制要求所有人都必须返工,但我已在家中待得心生焦虑。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我还背负着债务,每当夜深人静,我就会悄悄地通过刷卡还款来应对。我曾特意处理过一堆账单,甚至没有带信用卡和刷卡器,生怕父亲看到这些会责备我。
原本以为春节假期只有短短十天,处理完账单应该可以撑到元宵节过后。
然而,由于疫情的突然爆发和猛烈增长,我被封闭在家中十天又十天,解封的日子似乎遥遥无期。
每天刷手机查看新增的确诊病例数量一直都在增长,看着堆积如山的账单,我感到压力山大。
专门让老爸看的账面上的钱也护不住了,还了一部分账单还不够,因为没法再从信用卡里刷钱出来了,就只能找找贷款又新借出一笔,比起疫情的可怕,我更怕是没钱。
老爸在村里询问了一圈,然后给我安排上车,村里的一个开车专门来回送菜的,从村里到郑州东站跑车运菜的,拦在村口的也是我邻居,例行询问过后就给我们放行,我不是出去上班,我只是陪着老哥一块儿压车运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