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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内,这一日晚膳,南风绝在宫里被公事牵绊,纳兰惹邀请小丫头陪她用膳,晚膳半个时辰后,随身侍女端着一碗药进来,“太子妃,该用药了!”
小丫头随口关心一句,“太子妃在用药?“
“是啊,太医说我身子虚寒,太医开得调补气血的。”
“太子妃,你忘了,我从小学习药理,略懂一二,不介意我分辩一下方子吧?”
“当然不介意!”,纳兰惹将药碗递给小丫头。
此时,这名侍女的脸色有点发白,只是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
闻了好一会儿,小丫头脸色变得凝重,“太子妃,这药你不能喝了,越喝身子寒的越严重,里面有麝香,冰片,只是含量极低,用一次二次没什么,但喝时间长了,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听完小丫头的话,纳兰惹的脸变得煞白,冷汗直流,差点就晕厥过去,幸亏小丫头及时掐住了她的“内关穴”,人才没有倒下!
缓了好一会儿,纳兰惹才开口,“来人,请太子回府,先把明菊押下去看好,等太子回来定夺,将府门守好,只许进不许出!”
瞬时跳出两名暗卫,两名暗卫领命分头执行任务!
小丫头也着实吓了一跳,竟敢有人谋害太子妃,“太子妃,我去请大哥他们?”
“去吧,也好让他们去查查下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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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儿,陌尘风就来了,萧风吟还没醒。
先行跟纳兰惹了解服药情况。
南风绝与袁定非匆匆进门,一脸的急切,来到床前直接把纳兰惹揽在怀里,“你感觉怎么样?可还好?”
纳兰惹见到他,委屈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个悲切,毫无顾忌!
好在都是自家人,也不用避讳,南风绝又气愤又着急,一顿好哄,纳兰惹发泄完了,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摆出太子妃的威仪,“将明菊那丫头给我带上来!”
侍卫将明菊带了上来,往地上一扔,退了出去。
袁定非那火爆脾气,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个明菊也是好样的,一声不吭,牙掉了两颗,胸口全是血,“说,你的主子是谁,谁指使你给太子妃下毒的?”
明菊照旧一声不吭,袁定非黔驴技穷!
陌尘风对小丫头耳语道,“你去搜搜她的身,看有什么信物。”
小丫头上前在她的腰间摩挲,果然,一个腰牌拿在手中递给了陌尘风。
“墨玉虎头牌,这是国师一党的虎头牌,果然是国师的人”,将玉牌递给南风绝观看。
南风绝看了看,“不用审了,直接处决,来人,拉下去砍了,尸体拉去乱葬岗!”
将常宽叫了过来,“将府内的人员彻底清查一遍,看有没有同党。”
转头又对小丫头道,“小月,你给太子妃把把脉。”
小丫头应道,拿过纳兰惹的手,把了好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几个人心都悬了起来,南风绝更是紧张得不行,急问,“怎么样?”
“太子妃服药时间太长,寒毒已入脏腑,不好清除,我的本事也只能清除一二,彻底清除我恐怕不行”,小丫头实话实说!
袁定非小声嘟囔,“怨不得太子妃这几年不能怀孕,原来都是这老贼作祟!”
南风绝一听,这才想到这事,“无妨,有一人肯定能行,明日我请她入府为兰儿诊治。”
几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也不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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